笑了:“你的一生,不會那麼短短几個字的。”
他的話中明顯的帶著打趣,我點點頭:“是啊,因為我現在要和你一起,拯救天下蒼生,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建立不世功業,以後的史書自然會對我大加讚揚啊。”
“是啊,是啊,”司馬衷微帶著笑意:“史書會特別斟酌為你定論的。你怎麼知道一定能成功呢?”
“我不知道。”我也很坦白:“雖然我是穿來的,但是我對於西晉基本一無所知,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不知道最後我是什麼下場……”我微微一頓。
司馬衷點頭道:“我知道。”
“你明白就好。”我意氣風發地說道:“我知道自己一定會盡力而為,我和你,一起做些事情,建立美好的社會。”
“就這樣說定了。”黑暗中和他擊掌,“我們擊掌為誓!”
“謝謝你。”司馬衷的聲音透過黑暗細細地傳來。
“我在為自己身後美名努力,你幹嘛還要謝我?”
“你知道的。”司馬衷有些惱了。
“哎呀,我剛剛睡著了,麻煩你再說一遍。”我作勢靠在他地懷裡。
“謝謝你地那些話。”司馬衷很認真。
“小馬哥啊,”當他認真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戲弄他:“我只是誇你是個好皇帝,又沒有把你提到神地高度,說白了,你仍然是個人,是人就會有喜怒哀樂,會堅強也會失落,你不過是稍微自我否定了一陣,而我幫你糾正了一下,重拾信心,不用這樣感激我。”
司馬衷張嘴結舌,半響才嘆道:“你這性子,真不知是怎麼來的。”
“我是認真的。”我窩在他的胸前,尋找更為舒服的位置:“夫妻本是一體,男主外,女主內,不過有時候夫君累了,就讓妻子站出來,替你頂一陣,讓你歇歇,我們換下位置也不錯。”
司馬衷低低笑了,湊在我的耳邊,曖昧的說道:“你明明說得很正經,為什麼我卻覺得容容的換位另有含義呢?比如說床……”後面的話淹沒在吻中。
第二日一早,我們分別換了客棧,約好後日一早離開左國城。我是擔心石勒萬一出現,再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而司馬衷是因為進行的並不算順利,劉淵用起了“拖”字訣,說是要等到劉曜大婚之後再行商量此事,司馬衷擔心老奸巨猾的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