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蓋山河的說道:“讓她們都知道這宮裡誰才是皇后!”
一路急奔趕到太醫院,遠遠的就看這一圈人站著,沒有人說話,只聽見一下一下啪啪響聲,那是打板子的聲音,不知已經打了多久。
“住手!”我一聲怒喝,正為火苗的事情窩著一肚子火,現在胡太貴嬪又往槍口上撞。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我憤怒的問道,那幾個內侍打扮的人停下了板子。
再看程不識。皮開肉綻,氣息微弱。
“皇后,這個賤人私通劉曜。卻還死不承認。”胡太貴嬪厲聲說道,面上有著瘋狂地跡象。
“太貴嬪。本宮記得不久之前,你還認為和劉曜私通的另有其人,怎麼今天就換成了他?”因為現場的閒雜人等太多,我不能直接說明:“看看他地樣子,就算願意和劉曜有私。劉曜會同意嗎?”我指著程不識。
“他是私放劉曜,罪不可赦!”胡太貴嬪指責道,頭上青筋爆出,開始惱怒了。
“私放劉曜?”我故作疑惑的看著胡芳:“他不過是太醫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小藥僮,什麼時候有能力私放劉曜了?更何況,”我目光轉向現場的衛兵首領,“劉曜真的是程不識放走的嗎?”
“回娘娘,那天有兩個黑衣人劫獄,將劉曜救走。臣等一路追蹤,在不遠處的林中遇到程不識。”衛兵首領很快回答。
“那麼當時程不識一定是和劉曜在一起了?”我故意問道。“這倒不是。”衛兵首領面上一紅,“只是。當時劉曜去了那個方向,我們追去。卻在那兒發現了程不識。所以……”
“所以你們就認為程不識和劉曜是一夥地?”我轉頭看向他:“只是本宮糊塗了,如果程不識和劉曜是一起的。既然劉曜不在那兒,說明他已經走了,為什麼程不識還要留在那裡等著被你們發現呢?”
“這個……”衛兵頭再次一頓,解釋道:“我們只是叫他來問問。”
“哦?”我故意瞥瞥程不識鮮血淋漓的雙股:“那程不識怎麼說?”
“他說那天是去林中採草藥。”衛兵頭回答。
“這麼說大人是有證據證明程不識撒謊,所以才對他用刑的?”我步步緊逼。
“不是的。”衛兵頭眼神遊移:“只是……”
“只是想試試刑罰之下的口供會不會變,對吧?”我盯著他的眼睛:“還是大人就想屈打成招呢?”
“這可是朝廷的事,自然有那些朝廷官員來管,皇后娘娘好好治理後宮就行了,還不知道能治理多長時間呢?”胡芳口出刻薄。
很好,很好,我冷冷的一笑,我還沒說你呢,你倒自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