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漲得通紅,原來司馬家的傳統就是容易臉紅,司馬尚是這樣,司馬熾也是這樣,現在司馬衷還是這樣。只是這樣的一個家族怎麼能夠篡位登基呢,又怎能出個路人皆知的司馬昭呢?看樣子,臉紅和羞恥感沒有關係。
“那個,容容……”司馬衷手足無措撓撓頭,一頭烏黑的長髮幾乎有變成草窩的趨勢,“我會負責的。”
“哈哈……”我放聲大笑,還說這麼老土的臺詞,我會負責的,拜託,你我是名義上的帝后關係,你怎麼負責?
“皇上,該上朝了。”扶容進來提醒道。
“哎呦……”司馬衷突然捂著肚子倒地,還不忘衝我調皮的眨眨眼睛。
“皇上,您怎麼了?”扶容急忙上前。
“我肚子疼,好疼啊。”司馬衷順勢倒在床上,緊挨著我,滾來滾去呻吟不止。
“皇上您忍忍,奴婢這就去叫太醫。”扶容有些慌神,很明顯,在扶容的心裡,皇上的分量可比我重不止一點。
“不用了,”我制止扶容,看在司馬衷整夜照顧我的份上,我就再幫他一次吧,他這擺明在裝,太醫來了不就穿幫了嗎?
“皇上昨晚也是吃得太涼了,把我昨天的藥再煎一份給皇上,要是等太醫太慢了。”
扶容想想就同意了,確實現在太醫住得離後宮很遠,當然這也是賈南風后遺症之一。
“別裝了。”我推開司馬衷,學什麼不好,學裝病。
司馬衷嘻嘻笑著起來,說道:“太好了,這樣就不用上朝了。”
“皇上,您可是要以江山社稷為重啊。”我學著電視中那些迂腐而忠心的大臣的語氣說道。
司馬衷聽後微微垂首,然後抬起頭又笑了,說道:“誰又會在乎一個傻子的意見呢?”
嬉笑的語氣,讓人聽著不由心酸。
我趕緊打斷這不合時宜的話題,說道:“皇上生病,就相當於天塌了一角,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說完我緊緊的抓住司馬衷的衣角,眼中閃著熱切的光芒:“皇上,請您一定一定要保重龍體啊!”說完作拭淚狀。
“真是頑皮。”司馬衷敲敲我的腦袋。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真是充實而快樂,每當我有了想法,司馬衷就畫下來,然後吩咐工匠按圖製作,所以很快我們每人擁有了一把椅子,一臺冰箱(一個長木頭盒子),一臺全自動的洗衣機(一個方木頭盒子),甚至最後每人擁有了一臺電腦(一個小木頭盒子),然後我和司馬衷坐在椅子上面對著電腦上網聊天,為了聊天我們倆還特意各取了一個網名,我叫小羊,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