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窗戶的象形,有人說是祭祀的場所,不管怎樣,都是光明的意思,只不過是鮮為人知而已。
在網路牛人的推動下,囧突然一夜之間成了最具生命力的漢字,當然意思也全變了,變成了無奈尷尬鬱悶。
想不到,在這兒竟然有人敢為人先,搶先注下了這個名字,那些後來的都不過是跟風而已。莫非司馬囧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第一個將囧與人臉聯絡起來的牛人?西晉,西晉,真是一個太時髦太現代的朝代了。
再看酸菜雙眼放光的樣子,我對晚宴的興趣陡然提了起來。
再比如,酸菜說道:“娘娘,今天皇上特意晚宴上胡瓜。”
胡瓜,又是什麼東東?我雖然瞭解那位著名的瓜哥,可是肯定和現在的胡瓜沒有任何關係,再看看酸菜幾乎抑制不住口水下流的樣子,我對晚宴的興趣又進一步被激發。
還比如,酸菜說道:“娘娘,奴婢聽說今日晚宴最後還會推出一種新的食物呢。”
咦,一種新的食物?我突然覺得有些餓了,會不會是一個生日蛋糕呢?我無聊的想象,再來一個穿越人吧,無論男女,肯定能做出蛋糕餅乾冰激凌了。
下午開始,酸菜就著手為我梳妝打扮,當然據我個人推斷,酸菜是過於興奮和無聊,為我梳妝不過是她的藉口而已,這也難怪,宮中的人,包括扶容,都去為晚宴做準備去了,只留下酸菜一人。
娘娘我天生麗質,又地位超然,即使我素面朝天,衣衫襤褸,也能帶領新一代的時尚。我心中雖然豪不贊同,仍然老老實實的坐在昏暗的銅鏡前,由著酸菜為我打扮。
為了梳攏了頭髮,酸菜開始念念叨叨到底梳什麼髮式,當然我已經先宣告過了,我不要假髮,對於那種別人的頭髮,我還是非常反感安在自己頭上的。
最後,經過酸菜的左思右想,比比劃劃,最後終於定案了,“娘娘,今晚您就梳個芙蓉飛天髻吧。”酸菜說道。
“好。”我沒有任何的異議,這個髮型聽名字就很強悍,又是芙蓉又是飛天的。
等到酸菜梳完,我才發現為什麼這個名聲很響亮的髮型那麼像當日徐美人的呢?
“酸菜,你確定這是芙蓉飛天髻?”我不確定的問道。
“娘娘,當然確定了。”酸菜邊說邊為我帶上裝飾品,枝杈橫生,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