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泛紅。
鄭興文不敢耽擱,連忙抽開手,忙慌失措的在綱手詫異的眼神中從綱手的床上滾了下來。
“那,那個,綱手,綱手啊,我,我不是,我也不想的,趁人之危這種事情……那個,剛才鹿丸說有事找我,我,我先走了啊……”說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他卻是沒有看到綱手的眼底那一絲的失落。
從綱手的房間跑出來之後,鄭興文沒有走遠,就在綱手房間不遠處停了下來,渾身無力的靠在牆上,並且慢慢的順著牆滑倒坐在地上。
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似乎還能感覺到當時那柔軟的觸感。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後悔了,自己為什麼就那麼沒種,在那種緊要的時刻居然跑了出來,要知道那可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而且還是對方主動,這種機會可不好找,自己居然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真是該死!不過,轉念一想,鄭興文又想通了。他們,畢竟是曾經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夥伴,自己需要的是真正的伴侶,而不是一具具發洩慾望的工具。而自己需要享受的,也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舒坦,更多的,還是精神上的水**融。
自己和綱手感情深,那自然是沒得說,且不說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就單單是這一段時間以來的並肩作戰,就能讓兩人關係突飛猛進,但是,自己不想也不願在這種對方喝的爛醉的情況下佔有她,這樣,對對方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甩了甩頭,把心中的失落和激動一股腦甩了出去,鄭興文站起身來,聞了聞手上仍然殘留的餘香,再回過頭看看剛收緊閉的屋門,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轉身離去了。
等他走後沒多久,烈就奇怪的出現在綱手的屋門外,並且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呀?”綱手慵懶的聲音傳來。
“是我,烈。”
“啊,烈姐姐,等等等等!”綱手怪叫一聲,屋裡頓時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房門才慢慢的開啟,露出了臉上仍帶有一絲微紅的嬌顏。在看到烈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