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下,這三十多度的蒸餾出來的酒可以說是比之酒精也不為過了。
矮人能喝酒,鄭興文他承認,可是,怕就怕對方一下子承受不住這樣的酒勁,把身子給喝壞了。
到時候,這群小矮子可不會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雙方一定會大打出手。鄭興文自認為己方是不會輸的,那麼最壞的結果就只可能是己方受傷,對方陣亡了。
半小瓶的酒,實在不是什麼大的份量,再加上希拉丁那好像廁所下水管那麼粗的嗓子,三兩下就喝了個精光。
喝完以後,站在原地閉目品味,嘴裡還不住的砸吧。
鄭興文看向希拉丁,希拉丁似有所感,同樣回望鄭興文。
鄭興文“……”。
希拉丁“……”。
“**的到底說一說這酒怎麼樣呀混蛋!!!你沉默個屁呀混蛋!!!”鄭興文終於忍不住了,這個老混蛋太可惡了,喝完自己的酒居然連個屁也不放,還玩起了沉默,真想一刀捅死這個白痴。
“嗝!”希拉丁打了個酒嗝。
臉色居然在瞬間變得通紅,鄭興文一看,心中大叫不好,這這這,這明擺著就是要發酒瘋的先兆啊。
連忙後撤半步,距離希拉丁更遠一點。天知道這個老混蛋會不會突然之間爆發,看看那個門板大的大鐵錘,鄭興文心裡就一陣發虛,如果說弄死希拉丁,鄭興文有千萬種方法,但是如果對拼力量,鄭興文自問沒有那個實力,還是躲遠一點好。
希拉丁搖搖晃晃的朝鄭興文走了三步,鄭興文連忙倒退三步。
希拉丁再走三步,鄭興文再退三步。
於是,兩人在一群人奇怪的目光中不停的保持這一定的距離在緩慢的移動。終於,老希拉丁也發現自己似乎和鄭興文的距離就沒變過,也就停止了前進的行為,這讓鄭興文狠狠的舒了口氣。
唰!希拉丁胡蘿蔔粗的手指筆直的指向鄭興文,讓鄭興文又有點心驚肉跳,不過看看對方那個大鐵錘還背在背上,旋即又鬆了口氣。
“你……”老希拉丁低沉的聲音響起。
“好酒!”說著,對著鄭興文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短粗的老混蛋就保持著這個挺著大拇指的姿勢,直直的朝後仰倒,砸在地上泛起了一陣濃烈的塵土。
伴隨著的還有那響若洪鐘的鼾鳴聲,就連隔著老遠的鄭興文都覺得自己的耳膜有點疼,心裡在驚異這個老混蛋底氣居然如此足的同時,也忍不住走上前對著這老傢伙毛茸茸的大連狠狠的踩了幾腳,報復他嚇唬自己的行為。
踩過幾腳,心情大爽的鄭興文回過頭看了看這群剛才寧願目瞪口呆也不願過來幫幫忙的混蛋們。
可是這一看不打緊,鄭大官人險些一口氣沒倒過來,給氣暈過去。
原來,這群小混蛋一個個的看到自己的師傅居然半瓶酒下肚就倒了下去,可見這酒的烈性了。這群傢伙們一下子化身成為了看見大便的蒼蠅,一個個紅著眼的衝到了蒸餾器的跟前,你一下我一下的推推搡搡的搶奪從鐵管遞出來的酒,就連柱間他們也無奈的被退離了蒸餾器的旁邊。
最後,還是綱手大發雌威,震懾住了這群混蛋,一句“都給老孃滾開!”,把一群小矮子給吼開了一條通道,鄭興文看著這一切,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準備誇幾句,“綱手乾的不錯……”
綱手卻筆直的走進去,一把抄起地上的玻璃瓶,自己喝了起來。
“這個傢伙……”鄭興文狠狠的咬了咬牙,無奈的搖頭。
小矮人們一看玻璃瓶也沒有了,唯恐酒滴在地上,連忙跑過去爭先恐後的用嘴接著酒。
鄭興文看著喝了幾口就開始晃晃悠悠的綱手,無奈的上前扶住她,轉頭給柱間他們打了個眼色,扶著還在說胡話的綱手就往回走去。
回到住處的時候,烈正帶著雛田和雛森兩個美少女在等著他,一看到綱手滿臉紅暈,柔軟似泥的樣子,兩個小傢伙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呵呵,別那麼驚訝了,你們的綱手姐姐喝醉了。”
“啊!”兩個小傢伙發出了短促的驚叫,“綱手姐姐不是說她絕對不會喝醉的嗎?”驚訝的雛田忘了羞澀,問道。
“呵呵,”鄭興文摸了摸雛田的頭,這個小傢伙臉又紅了,“你們的綱手姐姐啊,就會說大話,人怎麼可能永遠都喝不醉呢?再說了,以前的酒實在是太差勁了點,所以才會喝不醉,剛才我給那幫子矮人弄了點烈酒喝,你們的綱手姐姐不等我勸告就自己喝了,喝醉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