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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蕭春夏把桌上的一份檔案遞給蕭春秋。

蕭春秋剛想伸手去接,上官軒已經接過去翻看起來。

乾瞪眼了一會,蕭春秋把上官軒往旁邊擠了擠湊上去看,上官軒看了他一眼,微微側身方便他看。

玄炫問蕭春夏:“你在發夢之前有沒有覺得什麼異常?”

蕭春夏想了一下,“我突然覺得很睏倦,本想到沙發上躺一會,可是不知怎的就趴在桌上睡著了,然後就發了那個夢。”

玄炫又問:“是怎樣一種睏倦?最好能描述一下。”

“怎麼說呢,”蕭春夏思考著該怎樣形容,“那種感覺很突然,感覺就像打了特強的麻醉針,一下子就沒了意識。”

玄炫摸著下巴想了想,道:“這樣說來,犯人就在康仁醫院之中。”

蕭春秋一下子蹦了起來,大叫:“什麼!?兇手在醫院之中?”

“誰是兇手?有證據嗎?不管有沒有證據,先抓起來再說!”蕭春秋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蓄勢待發就等玄炫說出兇手的名字。

玄炫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說讓春夏入夢的人極有可能就在醫院之中,這種夢術有距離限制,距離太遠就會失效。”

蕭春秋有些洩氣,半晌又精神抖數起來,“那我昨晚也是被人下了夢術麼?奇怪啊,要我們做那樣的夢有什麼目的?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連環剝皮兇殺案的兇手?我覺得這個人即使不是兇手,也一定和這次的案件有關,玄炫,快,我們去捉人!”

上官軒拉住往外衝的蕭春秋,無奈:“醫院這麼大,人這麼多,怎樣捉?而且說不定人早就逃了,哪能這麼蠢就等著你去捉。”

蕭春秋一愣:“可是玄炫不是知道是誰下術麼?”

玄炫搖頭:“虧你還是大學畢業的,中文水平忒低了。”

蕭春秋看他,一臉的不解。

玄炫道:“我說犯人在醫院之中,並不是說我知道具體是誰,你聽什麼的,難不成你腦子裡安裝了轉換器,別人說討厭你就會轉換成喜歡你。”

玄妙可悶笑,蕭春夏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只有上官軒還算厚道沒有笑出來。

蕭春秋面紅耳熱,偏偏又說不過玄炫,玄炫性情淡漠,但有時候挺惡劣的,很喜歡看別人吃癟。

玄炫抬腕看了看時間,道:“雖然不知道對春夏下術的人和那個變態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但他對春夏有敵意是可以肯定的,因此你們兄弟都要小心,有事再聯絡,我得走了。”

玄妙可拉住他,“哥哥你去哪裡?春夏快下班了,等會一起吃飯嘛。”

“我要上班的,不好翹班太久。”

玄炫表現得太悠閒了,玄妙可幾乎把他是月羽助手這回事給忘了。

“那下班後我去找你,我想吃糖醋排骨,哥哥今晚做這菜吧。”

“嗯。”

蕭春秋不無羨慕地對蕭春夏道:“哥,玄炫是你的榜樣啊。”

蕭春夏無所謂地道:“那你認玄炫當哥哥唄,不過你好像比玄炫大兩歲耶。”

蕭春秋:“……”

***

回到月羽的辦公室,卻見那人正在翻一疊厚厚的檔案,神情專注得很。

無聊的花栗鼠在椅子和桌子之間竄上竄下,自個兒玩得正起勁,看到玄炫便撒腿奔了過來。

“回來啦,有什麼收穫?”月羽雙手交疊支著下巴問。

玄炫不答反問:“你在看什麼?”

他可不認為月羽是在看病歷,他根本沒有病人,玄炫隱約察覺到月羽似乎要在這康仁醫院之內找某樣東西或者某個人,不知道跟那封寄給自己的奇怪信件有沒有關聯。也許是自信,也許是不在乎,月羽從沒對玄炫避忌過什麼,因此玄炫也是有什麼就問什麼。

月羽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敲了一下,笑問:“這算是交換情報?”

玄炫聳肩,“我的情報對你來說毫無價值。”

“小炫想讓我做虧本生意,這可不太好啊,總得拿些東西來交換才行,讓我親一下或者親我一下如何?”

這樣一句調戲的話,從月羽口中說出來卻不顯得他流氓,只是有幾分戲謔。

玄炫看了他一會兒,忽然上前一步,冷不防揪過蹲在他肩膀上的花栗鼠往前一按,花栗鼠的松鼠嘴準確地印上了還來不及反應的月羽的嘴唇上。

玄炫拍拍手,笑眯眯的,“親了,感覺美妙吧?”

花栗鼠呆了呆,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