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
易卜卜道:“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何況金家擠了一堆人在那裡,再說這些也不算是什麼秘辛。”
夏若海問沈洋:“金德和金言為什麼是姓金的,隨母姓?你們這裡的人都是隨母姓麼?”
沈洋道:“隨母姓、隨父姓都可以,其實這也算是這裡的特色,通常來說,要麼隨父姓,要麼隨母姓,可是這裡就很隨意,都是由母親做主,母親說姓什麼就姓什麼,即便是和父母的姓氏完全不同都可以,所以這裡的人姓氏很亂。”
眾人都覺得新奇,展浣塵道:“金巧玉死得不明不白的,在屋裡睡午覺怎麼就摔死在山崖之下了?”
易卜卜道:“我看多半是被謀殺,可惜這裡沒警察,如果家人不追查,死了也就死了,死因如何也只能是謎。”
雖然覺得金巧玉死得蹊蹺,可是這畢竟與他們無關,眾人也就是討論了一下就沒有再追根究底。
金家那邊的嘈雜聲持續了很久,一直到晚上七八點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吃完晚飯,玄炫等人圍成一圈坐在院子裡聊天,討論神器可能會藏在什麼地方。
展浣塵等人對那棵黑女人樹感興趣得很,玄炫便把當時的情形詳詳細細地說了。
易卜卜有些按捺不住,大有馬上就上山親眼看看的衝動。蘇風流拉住他,很是無奈:“你急什麼,樹就長在那裡,絕不會過了一晚就消失不見,大晚上漆黑一團也看得不清楚,還不如明天再去看。”
易卜卜這才打消念頭。
展浣塵比較在意白衣女人幾人,這四人來了太陽城不過一天,為何這麼多地方不去,偏就往山上跑,難道山上有什麼吸引他們?
玄炫道:“我和月羽在山上仔細找過了,除了那座塔和那棵古怪的樹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不過也不排除我們疏忽看漏了。”
展浣塵道:“我總覺得這四人是有目的地往山上跑的,沒準他們發現了什麼。”
月羽道:“經過下午那場蟲災,料想他們不會貿然在晚上再上山,明日我們來個黃雀在後,便可知道他們上山的目的。”
就在此時,忽然傳來拍門聲,急促的拍打頻率,可見來人的焦急。
夏若海跑去開門,門外,朱虹滿額汗水,神情慌張。
“請問有見過我女兒嗎?”
朱虹回來時丫丫並不在家,因為女兒時常跑出去和其他孩子玩,因此當時朱虹並沒有察覺不妥,後來金巧玉被發現摔死在山崖之下,金家一下子全亂套了,朱虹自然也就顧不上女兒有沒有回家,直到剛才稍稍歇下來才發現女兒一直沒有回家,朱虹這才著急起來……
得知沈洋等人並沒有見過丫丫,朱虹眼裡頓時閃過失望之色,她撥了撥散亂的頭髮,低聲說了句“打擾了”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丫丫,丫丫……”聽著急切的呼喚之聲漸漸遠去,身為父親的沈洋很是能理解朱虹此時的慌亂,他自言自語地說了句:“都這麼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夏若海想到了什麼,跑到金家從敞開的大門偷偷地往裡頭看了一眼——
見夏若海回來後神色不對,沈洋問他看到了什麼。
夏若海半天沒說話,半晌才憋出一句話:“那些人都在。”
“什麼都在?”
“就是金德他們全坐在那裡吃飯……卜卜說他們都不喜歡那個女孩子,原來是真的。”夏若海擰緊眉頭,言語之間甚為生氣,他就是突然想到易卜卜說過除了朱虹之外,金家的其他人並不喜歡丫丫,一時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才去看看的,豈料——
沈洋總算聽明白了:“你是說就只有朱虹一個人在找女兒?”
夏若海沒有吭聲,可是看他神情就知道沈洋猜測沒錯,易卜卜道:“這也太過分了,別人不說,丫丫怎麼說也是金德的女兒,居然也不關心一下。”
玄炫道:“要不,我們幫忙找找。”
太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周圍山林也多,加上又是晚上,眾人幫忙找了四個小時也沒有找到人。
寂靜中,只聽見朱虹一聲聲沙啞的呼喚,顯得無比的淒厲。
沈柳和文小君早就趴在沈洋和夏若海懷裡睡著了,於是兩人便先帶兩個孩子回去睡覺,玄炫六人又找了將近兩個小時,依舊一無所獲,易卜卜捶了捶痠疼的腿,問:“還要繼續找嗎?”
“回去睡吧。”玄炫道,這樣瞎找下去不是辦法,他們才不過見過丫丫一兩次,縱然想用其他辦法幫忙找人也無從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