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買了,還得要一億的存款,雖說你現在已經當上副總經理,每年股票就算發再多張,想存到一億也不容易。”
“你實在太小看天灝了。”
“什麼意思?”
“天灝在美國唸書時,早就憑藉著他獨到的投資眼光,投資美國股市,當初買的股票現在已經不知連翻幾翻,把他手上所有的股票總值加起來早就不知幾億了!”
“哇塞!”韋莛乍聞他的話,隨即對嚴天灝露出崇拜的眼神。“你這小子,有這麼好康的事,也不會報一下。”
“我只是比別人幸運點,當初投資時也沒想過股票會大賺。”嚴天灝靦覬一笑。“房子的事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任強為了讓女兒早點對嚴天灝死心,一方面和嚴天灝有了協定,一方面又不停地物色好的物件,想安排女兒相親。
這一天,一個紡織業的工商大老八十八歲大壽,在喜樂飯店席開八十八桌大擺壽宴,國內各個政黨的領導人、民意代表、政府官員和國內各個產業的企業大老,紛紛應邀出席。
喜樂飯店上上下下所有員工莫不戰戰兢兢,卯足全力讓替這大老辦個最成功的壽宴。
任強不停地穿梭於其間,招呼、問候、寒暄、交際,更趁機為女兒尋找物件。
他端著酒杯,來到了其中一桌,在座的有禾翔百貨集團總裁韋翔,還有辛遠航運集團總裁辛子超。
韋翔一見到任強,隨即向他連聲道喜,“任總裁,我得先恭喜你。”
“恭喜我什麼?,”他這陣子為了女兒的事幾乎煩白了發,不知道有什麼值得恭喜。
“我們原本還想有個機會結個兒女親家,沒想到不但沒個譜,你的千金竟然還將我心目中的理想女婿給搶了去。”韋翔說。
“我女兒搶了你的理想女婿?我怎麼都聽不懂?”
“不就是天灝那孩子嘛。”辛子超替他接著說。
“唉,別說了。”任強一張臉比苦瓜還苦。“我這些日子為了我女兒的事,不知多了多少根的白頭髮,原本是想借著她的生日,趁機讓你兒子和我女兒認識,誰知道陰錯陽差,她誰不去愛,卻去愛了個最不相配的人。”
“你不滿意天灝嗎?”韋翔不解地問。
“他只不過是個白領族,父母是小公務員,和你們倆的兒子比起來,實在是差太多了,叫我怎能滿意?”
“天灝已經是凱克科技的副總經理,年收入加每年分紅的股票至少五百萬以上,他的前途無可限量。”
“你說嚴天灝是凱克科技集團的副總經理?!”任強乍聞,愕然一驚。
“你不知道嗎?”韋翔看他一臉驚愕的表情,看來他一定誤以為天灝只是平庸之輩,才會反對他女兒和他交往。
任強搖搖頭。
“天灝的父親是臺南地方法院的院長,他母親是主任檢察官,嚴家雖然不經商,可卻也絕不是一般的平凡家庭。”韋翔說。
“那他為什麼說他的父母只是一般的小公務人員?”
“天灝的個性一向如此,他從不因為父母的工作和影響力,四處招搖,這就是這孩子老實和讓人欣賞的地方。”辛子超又說。
“老任,你女兒能看上天灝,是她有眼光,你是賺到了。”韋翔的語氣是無限的羨慕。
“是嗎?”
結束完壽宴,任強將剩下來的事交給兩個兒子去處理,自己便先行回家去。
回到家後,迎接他的依然只有他的妻子。
“欸!”他的寶貝女兒不知已經有多久,不曾帶著甜甜笑容站在門口等他回家,撒嬌地在他的臉頰上親吻。
“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今天飯店很忙嗎?”徐佩琦接過他的公文包。
“我先上去看看心心。”
“老公……”
“沒事,你先去幫我放洗澡水,我去看看她就下來。”
任強拖著疲憊的步伐,慢慢拾級而上,來到女兒的房門外,未敲門就直接開門進入,看著女兒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他走過去,直接坐在床沿。
他語重心長地說:“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理爹地、不和爹地說話?”
任根心依然未語,持續和爹地冷戰。
“你真的這麼喜歡他嗎?喜歡到可以不要爹地?”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
任根心聽到爹地酸澀的話,也不好過,淚水沿著眼角落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