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星辰宗第一真傳收為義子,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路來修為高歌猛進。
同齡之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有,也是他的踏腳石。
直到遇上秦風!
他已經記不清是多少字被秦風猜到腳下。
他一直在告誡自己,告訴自己這是暫時的,果然,他的實力一直在飛速前進,這種速度遠遠超過一些妖孽。
但是秦風進步速度跟快。
被超越一次並不可怕,但是每一次都被踩到腳下,這種感覺令葉鼎幾乎瘋狂。
“秦風!”
葉鼎臉色猙獰無比,憤怒的同時,葉鼎突然從心頭生出一絲濃烈的不甘。
“秦風,若不是我的氣運被義父以秘法暫時借走了一部分,你真的以為我殺不了你,你早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早就為我所吞噬!可恨義父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騰不出手來,否則哪裡會如此被動!”
葉鼎牙齒咬的嘎吱作響,恨不能將秦風敲骨吸髓。
“小師弟,我們是否還要繼續動手!”
身穿青衣的避寒寨主目光望著葉鼎。
避寒寨主地位並不遜色於諸寨寨主,按照道理,地位還遠在葉鼎之上。
只是葉鼎身份非同一般,星辰宗第一真傳的義子這個身份遠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而且那位真傳在離去之前,曾經有過命令,如果有需要,諸人都要聽從葉鼎的調動。
瞳孔彷彿太古兇獸,葉鼎冷笑。“不用了,有人替我們動手?”
避寒寨主若有所思。“小師弟可是說那位監察殿的巡查使花子虛,恕在下直言,花子虛雖強,但與秦風一比,猶如螢火與皓月,恐怕不是秦風的對手!”
“我知道他不是秦風對手,花子虛就是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蠢貨,為了那個什麼紅蓮,他現在是巴不得將秦風碎屍萬段!”
避寒寨主皺著眉頭。“小師弟的意思是?”
葉鼎陰沉冷笑。“你說,秦風失手將花子虛給殺了,宗門會怎麼樣?”
避寒寨主神色一動,一絲笑意浮現出來。“同門相殘,當然是剝奪一切,打入煉魔塔,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