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你出手都殺不了那個黃毛小子?”一個氣負手傲立,氣息如嶽峙淵渟的青衣男子望著遠處的繁華景象,語氣淡淡的問道。
他的聲音雖然淡淡的,卻帶著一股如實質的威嚴。
在他的身後,幾個面色肅穆的滄桑老者皺著眉頭,一個個看著徐雅冷笑,幾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極其令人壓抑的氣息。
這個青衣男正是山河城九大家族之一的關家的現任家主關清河,關家在他接過家主之位後,一直呈現蒸蒸日上的趨勢,這也讓關清河的威嚴與日俱尊。
“左松出手了!”白衣美婦淡淡道。幾個滄桑老者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出所料的意味。
微微遲疑片刻,白衣美婦試探著道。“清河,我們難道就不能和秦風化干戈為玉帛嗎?”
聞言,幾位關家長老驚訝的抬起頭,一位面色陰沉的長老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白衣美婦,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雅夫人,你不是一向主張斬草除根,怎麼刺殺一趟回來之後,反而心慈手軟了?難道失敗了兩次,你就害怕了?”
美眸一寒,徐雅冷冷看了一眼這位長老,朝著青衣中年說道“我不是害怕了,而是此一時彼一時,秦風此時已經入了眾星學院之眼,我們何苦咄咄相逼,終其原因,秦風和鵬兒之間也不過是意氣之爭罷了,我等乃是千年世家,應當有千年世家的氣度,如果一直追著不放,恐怕惹人恥笑!”
“雅夫人此言差矣,鵬兒是我們關家的弟子,打傷我關家的弟子,若我們不能嚴懲秦風,恐怕會讓人以為我們關家的人怕了,恐怕會有損我關家臉面!”一位長老不同意徐雅的意見。
“婦人之仁!”一個滿面威嚴的長老冷冷的看了徐雅一眼,他目光掃過諸人,沉聲道。“此子打傷我關家之人,無視我關家顏面,已經犯下了死罪,豈可放虎歸山!應當立刻派遣強者斬草除根才是!”
“大長老說的不錯,山河城是我九大家族的山河城,敢對我關家的人出手,罪該萬死,罪不容誅!”
“這般無法無天小畜生留不得!我等不僅要殺,還要大張旗鼓殺雞儆猴,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山河城終究是我們九大家族的地盤,莫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
一個個長老滿面殺氣,猙獰殺意幾乎奪眶而出。
徐雅美眸之中閃過一絲難看,這些桀驁不馴的長老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在這些長老眼中她徐雅終究是個外人!
關清河轉過身!
這是一個氣度森嚴的中年人,臉白無須,目光如水,一眼掃來,給人一種深沉的壓力,彷彿能夠望穿人心。他沒有看徐雅投來的目光,隨意揮揮手道。
“這不過是件小事,一個武道四重天的小螻蟻罷了,你們派人動手就是!”
“是,家主!”一個長老森森一笑,眼眸中滿是血腥殺意。
“你們動不了手了!”突然,一個冰冷的笑聲出現在大廳之外。一個胖胖身影步入大廳之中。
“是誰?”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胡言亂語!”
“是哪個混賬東西!”
……
一道道目光怒視,然而在見到那一道身影的瞬間頓時凝固了,一個個變了顏色。
“左松,是你?”
“左松,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擅闖關家!”
一道道身影怒氣噴張,眼神變得極度不善,炙熱的殺氣在閃爍,幾個關家長老暗自交流,在盤算,要不要趁機擊殺這個敢於孤身闖入關家腹地的玄師公會的會長。
轉過身,眼眸中充斥著一抹意外,關清河冰冷的看著那道樂呵呵的胖胖身影,目露中帶一絲怒意質問道。
“左松,你這是什麼意思,縱然你是玄師公會的會長,你也不能擅闖我關家宅院,今日你若不給我關家一個說法,恐怕今日你走不出關家大門!”
掃視了一眼大廳之中幾個滿臉不善的長老,目光落在關清河身上,左松嘿嘿一笑,胖胖的臉上滿是一團和氣,然而話語卻不客氣。“關清河,我來這裡的意思你們應該最清楚,秦風畢竟是我玄師公會的人,你們三番五次派人暗殺我玄師公會的人,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大長老關岳冷冷的看著左松,不屑道。“左松,你是不是自視太高了,你竟敢跑到我們關家來問罪,左松你就不怕留在這裡,走不出這個大門嗎?”
幾個長老身影如閃電掠過,包圍住左松,一個個面帶不屑,殺機,這個左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