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高興有了一個可以談心的妹妹,覺得自己真是幸運呢!”
“真的啊!我們可以去北京了?”漱玉興奮的問道。
此刻,小夫妻兩人待在房間內,巴桑將他們近日要到京城的事告知漱玉。
看著漱玉的反應,巴桑露出了笑容,“是啊,但可不是去玩的,是為了軍務。皇上要在明年出征達瓦齊前,將我們這些將領召集在一起,共同商議作戰計劃。”
“沒關係,只要能去就好了。”漱玉笑眯眯的。
“怎麼,你這麼想家嗎?”巴桑皺起了眉,“我不知道你這麼想回北京,原來你每天在這裡嘻嘻哈哈的,都是強顏歡笑,真是難為你了。”
巴桑話才說完,一個枕頭便已飛到他面前,他輕鬆的接住。而坐在床上的漱玉則笑罵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什麼強顏歡笑,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難過的時候,我哪笑得出來呀!”
“看你一聽到要回京城就這麼高興,所以忍不住就想逗你一下。如果你不是很想家,幹嘛這麼高興?”
“我是很想家沒錯啦,只是我在這邊也過得很快樂呀!”
巴桑走到床榻邊坐了下來,“那就好,若是你打算回去跟太后還有額娘哭訴,那麼我可能要考慮不帶你一起回京城了。”
漱玉盤膝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衣,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上,模樣看來清麗可人,盈亮的大眼閃爍著笑意,想要板起臉,唇角卻仍不自禁的上揚。
“這種念頭連想都不可以想,否則我就拋下你,自個兒回北京。”
他湊近她身前,低頭在她耳邊吹氣。“那麼我想別的念頭可以嗎?”
漱玉全身一震,立刻明白了他話中之意,羞紅了臉不說話。
巴桑不禁取笑道:“我們都結婚那麼久了,你還是這麼會臉紅吶!”
“怎麼樣,不行嗎?”她嬌嗔道。
他輕舐著她細緻小巧的耳垂,“當然行了,因為我就是喜歡看你臉紅的模樣。”
隨著話聲漸漸淹沒,房內的燭火不知何時已被熄滅了。此時,窗外飄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待他們清晨醒來,外面已成了一片銀色世界。
在初冬的第一場雪下完後,巴桑一行人便出發了。除了漱玉外,同行的一些將領幸好有人也是帶著妻子同行,否則漱玉會覺得很不好意思,而另一方面她也慶幸旅途上多了些同性的夥伴。
他們在張家口會合了喀爾喀部的達爾濟雅,兩方人馬相偕於十一月初抵達京城。在往京城的一路上,漱玉赫然發現納默庫也與他們同行,雖然接觸的機會不多,但在車馬行進當中,漱玉總感覺到納默庫那陰鷙的目光總在她附近盤旋,如影隨行、揮之不去。
最後,漱玉要求坐進了同行女眷的馬車之中。巴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他以為只是因為天氣日漸嚴寒的關係;而漱玉也不打算告訴他,畢竟這種事無憑無據,或許只是她太過敏感而已,她不想引起無謂的困擾。
到了京城,巴桑和漱玉才發現太后送了他們一個大禮。她送了一座府邸給他們,好讓他們回到京城時有屬於自己的居所。太后的用意不外乎是希望漱玉能夠經常回京,畢竟漱玉是她最寵愛的甥孫女,她現在嫁到了蒙古,平日根本就見不到面。
這次回到京城,太后幾乎是每日召漱玉進宮陪伴她,言談間便常常暗示,要漱玉以後多回京城。
一日下午,漱玉自宮中回來,有些意外的發現巴桑居然在府中。漱玉坐在梳妝檯前,讓木梨幫忙把身上的禮服裝扮卸下。只見巴桑倚在窗臺旁,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便開口聊了起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這幾天巴桑也是早出晚歸,兩人相處的時間竟比在札克拜達裡克還要少。
“那些人說要到西郊騎馬去,我就先回來了。”巴桑一笑,“本想要陪陪老婆大人的,沒想到你居然比我還晚回來。”
漱玉無奈的嘆口氣。“本來還會被留得更晚的,太后要我陪她晚上看戲,我說頭疼便先溜回來了。”
“真的頭疼嗎?”巴桑關心的問道。
“假的!”
“你這樣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漱玉輕鬆的吐吐舌頭。“要頭疼很簡單,敲一下頭就會疼了。”
“我可捨不得你敲自己的頭。”怕她真的敲頭,巴桑趕緊阻止了。
“那你記得不要去告密就行。”
木梨梳理好漱玉的一頭長髮,正打算將它紮起來時,巴桑開口道:“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