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名對他忠誠不二的下屬紛紛端起酒杯,恭賀殺王來年會更好。
焦風很瘦,瘦得幾乎一陣風可以將他吹走。焦風很黑,如果不是場地粗壯的蠟燭照耀,將他丟在夜色裡,誰也不會發現。他略一揮手,示意手下自娛自樂,眼光掃向身邊四人。
風、花、霧、月四人是他一手調教的弟子,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特備是花骨朵,身材容貌無可挑剔,是花州城僅次於青衣樓大小姐孟海棠的美女,也是焦風引以為豪的資本。
再過一個多時辰,新的一年就要到來,也預示著眾人年長一歲。
對於年輕人來說,這是好事,讓他們更加成熟一些;對於年長者來說,這是壞事,讓他們的青春又消散一年。
酒過三巡,焦風斜眼看了看身邊美豔的女弟子花骨朵,身體突然有所反應。寶刀不老,這是焦風時常感嘆自己的一句話。
焦風緩緩起身,走到花骨朵身邊略一停頓,微微點頭之後轉身走向內院,那裡是他的獨立王國,誰也不能擅自進入,否則殺無赦。
庭院深處將外圍吵鬧聲隔絕,焦風活動一下筋骨,推開房門坐在床邊。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陪他,讓他盡情發洩原始的肉慾。
隨著焦風離開,左右兩邊的四名弟子神色各自不同。花骨朵輕輕低頭一笑,將淡紅色衣袍整理一下,掃視一眼三名師兄弟,默默起身。
“咚!”
花骨朵右首一人將手中酒杯重重地落在桌上,眼睛血紅一片,無限的殺意瘋狂流轉,隨即將酒杯捏碎,化作粉末從指縫間溢位。
“風起師兄,大好氣氛,怎地突然生氣了!莫不是這些天花師姐又沒有理你,或者是對師傅他老人家···”
左手邊,一名青年斜眼看過來,搖頭輕笑。他每一次搖頭,便有一層淡淡的霧氣溢位,幾息過後,再也看不到他的容顏,甚至連身體也逐漸朦朧。
“霧都!你看我笑話麼!”風起嚯地起身,怒視對方。師傅焦風高高在上,讓他不敢產生絲毫反抗,唯有將怨恨壓在心中。但對於霧都師弟,他有把握馴服對方。
最後一名青年自斟自飲,對於身邊兩位師兄的爭執不以為意。他眼神平靜而深湛,默默注視下方百餘名青衣樓弟子之間的交杯換盞。他一身白袍,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晃眼。
花骨朵慢慢地走向焦風所在的房間,這種事違揹她的本意,無奈自己始終沒有脫離焦風魔爪的決心。師兄風起的心意她很明白,卻是有心無力。
每次受到焦風暗示,花骨朵便會長長鬆一口氣,最起碼這次過後,自己可以安安靜靜地過上十天半月。但想想風起血紅的雙眸,還有那恨意滔天的殺氣,她卻是搖頭。
“如果有一天,師兄風起為了自己殺了師傅焦風,我會嫁給他嗎?”
走在路上,花骨朵暗自想著,突然輕笑一聲,將瀑布般秀髮甩起。
焦風坐在床頭,耳邊已經響起輕柔的腳步聲,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一絲滿足的笑意。
四名弟子成長的太快,如果不用一些非常手段,他們遲早都要單飛,焦風為自己霸佔花骨朵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師傅,我來了!”花骨朵人未進門,誘惑的呻吟率先落入焦風耳朵。
“嗯!關上門,他們幾個沒有反對吧!”
焦風一手將花骨朵柔軟滑潤的軀體抱在手中,右手輕輕扯動床頭一根細線。
一陣細微鈴聲響起,在焦風房間裡頓時射出百餘根細絲,封鎖每一個可以進入的縫隙,細絲上掛著一個個精巧的小鈴鐺,是他最佳的報警器。
“我們生是師傅的人,死是師傅的鬼,誰敢反對!”花骨朵牢牢抱住焦風頸部,肉體的噴香讓焦風逐漸眯起雙眼,一雙手早就開始揉捏。
很快,沉重的喘息與嫵媚的呻吟此起彼伏,雙方顧不得倫理道德,各自拼命展開自己最強的體力搏殺,一浪高過一浪。
如果說花骨朵完全是被動的,是被焦風強迫的,看到此情此景誰都不會相信,最起碼藏在暗處的楚人狂不相信。
焦風發出一聲聲狼嚎,身體更是玩命地上下起伏,猛烈撞擊聲蓋過花骨朵從未停歇的呻吟,紫木打造的大床彷彿隨時會坍塌。
高潮就要來臨,花骨朵很是配合地大聲浪叫。突然間,焦風一把抓住花骨朵脖子,咬牙切齒地怒道。
“小賤人,你敢害我!”話音未落,焦風臉上籠罩一層濃郁的灰色,灰色裡流透陣陣死氣。
雖說自認為四名弟子都在自己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