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驟然慘叫出聲、整個身子也開始呈現反曲弓形的桂茂超,在三秒鐘之後,方才將旋鈕復位。
鬆開了捏在旋鈕上的手指,馬丁內斯轉眼看著整個身子驟然放鬆,口中也開始不由自主傳來痛苦低吼聲的桂茂超,懶洋洋地再次開口問道:“你的姓名?”
大口喘息著,桂茂超瞪著明顯出現了充血跡象的雙眼,死死地盯住了馬丁內斯,依舊是保持著一言不發的狀態。但不由自主痙攣抽搐著的雙手雙腳,卻已經暴露出不堪痛苦煎熬的真相!
興趣缺缺地嘆了口氣,馬丁內斯再次伸手捏住了可變頻電擊器上的旋鈕,猛地將旋鈕轉動了一百八十度!
就像是一條被扔進了油鍋裡的活魚,桂茂超的身體猛地彈動起來,再又迅速變得僵硬反曲。被鋼質手銬銬住的手腕和腳踝在不由自主的掙扎顫動中,迅速被剮去了一層皮肉。眼角的面板也因為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而撕裂開來,沁出了殷紅的鮮血。從桂茂超的口中,更是傳來了如同野獸哀嚎般的嘶聲慘叫!
冷眼看著桂茂超被電擊時產生的悽慘模樣,馬丁內斯絲毫不為所動,直到電擊時間已經超過了十秒,這才伸手將變頻式電擊器上的旋鈕復位。
伸手抓過了巨大的噴壺,馬丁內斯一邊朝著依舊在不斷顫抖著的桂茂超身上噴灑著鹽水,一邊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嘮叨起來:“得了吧。。。。。。我見過太多自以為是硬漢的傢伙,最終卻哭得像個被人搶走了奶嘴的嬰兒。別讓自己無端的承受不必要的痛苦說出所有你知道的東西,這對你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選擇!”
像是被冰冷的鹽水刺激得清醒了少許,大口喘息著、身上已經散發出了絲絲焦糊味道的桂茂超猛地咳嗽了幾聲,瞪著充血的眼睛看向了正在朝著自己身上噴灑著鹽水的馬丁內斯,竭盡全力地搖了搖頭!
習慣性地聳了聳肩膀,馬丁內斯隨手將巨大的噴壺放到了一旁:“我尊重你的選擇!”
伸手將旋鈕轉動了一百八十度,馬丁內斯依舊看也不看慘叫著彈動身體的桂茂超,轉身走到了不遠處抱著雙臂觀看桂茂超受刑的克林頓身邊:“有煙麼?”
順手摸出了一盒香菸扔給了馬丁內斯,克林德朝著被掛在鋼架上的桂茂超努了努嘴:“這傢伙看起來挺能扛?”
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馬丁內斯摸出打火機點燃了香菸:“我可不這麼認為!除非是經過專業的反刑訊訓練的人物,否則沒人能熬得住電刑和水刑!”
看著因為電擊而失禁的桂茂超,克林德像是抬槓般地朝馬丁內斯說道:“你怎麼判斷這傢伙沒經受過專業的反刑訊訓練?”
大步走到了變頻式電擊器前,馬丁內斯伸手將旋鈕復位到了初始狀態:“看看他肚子上的贅肉,即使是他當真接受過反刑訊訓練,恐怕也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可不認為他。。。。。。我的上帝!”
猛撲到了被掛在鋼架上的桂茂超身前,馬丁內斯一把捏住了桂茂超的下顎骨,用力掰開了桂茂超的嘴巴。伴隨著馬丁內斯那粗野而又迅速的動作,一股鮮血驀地從桂茂超口中噴濺而出。而在那噴濺而出的鮮血中,一團被咬得壓根看不出形狀的肉塊,也從桂茂超口中掉了出來。
瞠目結舌地看著掉落在地的肉塊,馬丁內斯難以置信地大叫起來:“這怎麼可能?!他咬掉了自己的舌頭。。。。。。我的上帝。。。。。。過來幫幫我!”
手忙腳亂地抓過了擱在鋼架旁的手銬鑰匙,馬丁內斯與一個箭步衝到了鋼架旁的克林德一起開啟了銬在桂茂超手腕與腳踝上的手銬,將渾身軟得像是麵條般的桂茂超從鋼架上放了下來。
順勢抓過了變頻式電擊器左近的急救裝備箱,馬丁內斯看著仰躺在地、渾身**的桂茂超,一邊從急救裝備箱中尋找著止血用藥劑,一邊很有些抓狂地叫嚷起來:“這傢伙是個瘋子麼?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做到這個。。。。。。”
還沒等馬丁內斯從急救裝備箱中找出合用的止血藥劑,一聲尖利的槍響,已然在馬丁內斯身後不遠處響了起來。伴隨著槍聲響起,桂茂超的眉心驀地多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後腦勺的骨頭也被打得四散飛濺開去!
冷冷地將槍口還在冒著青眼的自衛手槍塞回了腿部槍套中,麥迪遜冷著面孔走向了詢問室的大門:“這種事以前就有人做到過!從這種人嘴裡,你一個字也拿不到!”
有些驚訝地看著麥迪遜的背影,驚魂未定的馬丁內斯禁不住衝口叫道:“還有誰辦到過這種事情?”
一把拽開了詢問室的大門,麥迪遜驀地頓住了腳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