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明白水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在我的記憶中我看得很清楚,那分明就是一把刀。雖然記憶中,我並不知道這把刀是怎麼得來的。
水柔似乎很害怕這把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鎮定一點啊。她小聲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講,因為我也不清楚他是怎麼弄到這把刀的。當初我們見面的時候,他已經有這把刀了,但這刀很奇怪。”
“奇怪?”
我一下子沒明白水柔說的話,她認真說道:“刀是頂級道器,但問題是,那刀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曾經有一次,我想摸摸他的刀,但被他很兇狠地拒絕了。紅塵一直是個挺溫柔的人,那是他第一次對我兇。後來有個朋友不信邪摸了一下,結果……”
說到這裡的時候,水柔下意識停頓了。我焦急地問到底怎麼了,她努力壓制住恐懼,沉聲道,“那個明明是玄尊的朋友,當天就上吊自盡了。而且他連魂魄都沒剩下,被那把刀吸了個乾乾淨淨。我們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救他,紅塵卻說沒辦法。”
我聽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只是摸了一下那把刀,結果玄尊就上吊自盡了,甚至連魂魄都沒留下?
我的天,這把刀未免也太兇了!
難怪算天下跟我說過,洛陽是我的福地,也是我的死地,這簡直就是要人老命啊!
萬一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去摸了那把刀,豈不是要英年早逝了?
我吞了口唾沫,對水柔問道:“那這把刀……有名字嗎?”
水柔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艱難地說道:“凶神。”
凶神?
這麼簡單的名字,我倒是從來沒聽說過。不過水柔的話我卻是深深記住了,看來要得到凶神,可沒我想的這麼容易。
隨後我與水柔告別,先回去睡覺了。現在我的勢力還太弱,想這麼多有的沒的毫無意義。
第二天早上,我打車去了江家給我的地址,這商店就要開業了,既然是我的商店,那我自然要來看看。
道器店是在市中心的一條商業街上,我順著地址找到之後卻愣住了。因為在道器店的門口,竟然被丟了幾隻死貓的屍體。
這是怎麼回事!?
有幾個工人正在清理死貓,我問這兒怎麼了,那工人可能是把我當成了看熱鬧的,他無奈道:“能怎麼的,叫我們給保護費,不肯給就開始鬧了。這咋弄啊,我們老闆一次都還沒來過,我們哪知道要不要給保護費。”
我一聽頓時怒了,竟然有人來我的商店收保護費!?這是不是有病?
這可不是普通的商店,這年頭哪有道士要給小混混保護費的道理,我們連鬼魂都不怕,還要怕幾個小混混?
我忍著火氣,裝作好奇地對工人問道:“老闆都沒有,那你們這的負責人呢?總要有個負責人吧?”
工人點頭道:“是有個負責人,他主張要給保護費,可老闆都沒來,這保護費該怎麼給?那小混混天天都鬧,讓人特別煩,本來我們能早點開工的,但那負責人卻說等老闆來了解決,工程就越來越慢,最後是另一個老闆來催了,才繼續做工程。”
另一個老闆,應該就是江家的人。
該死,竟然讓我的商店拖工程,這每天都是錢,能拖得起嗎?
我心裡真是已經火大了,就問道:“那負責人來了嗎?”
“一直在裡面睡覺呢。”工人說道。
我走進商店,只見有個穿著潮流服飾的女人正躺在沙發上睡覺。我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還沒醒過來,我又拍了拍,她終於睜開眼睛,有些警惕地問我是誰。
“我是江成,這個店是我的……”考慮到剛認識不能發火,我就問道,“外面的死貓是怎麼回事?”
“啊,江總你好。”
女人伸出手跟我握手,她微笑著說道,“我是這次的負責人,你叫我阿蘭就可以了,哈爾濱這一片的江家商店都是我負責的。”
我沉聲道:“我在問你,外面的那些死貓屍體是怎麼回事?”
“這不能怪我啊……”阿蘭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就是有小混混過來收保護費,可我又沒法聯絡你,就只能等你回來再解決。按照我的想法,給他們點保護費算了,畢竟閻王好惹,小鬼難纏。”
“哦?”
我冷笑道:“這真是有意思,江家雖然低調,可還沒低調到要給小混混交保護費的地步吧?你先說說看,他們要的保護費是多少?”
阿蘭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