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過程當中,那隻小鬼的成長與進步。
不得不說一句,君上邪很聰明,隨便一個小小的考驗,就能讓人有一個質的飛躍。
“別看著我,看我也沒用。我不收笨徒弟,那樣太累了。”
君上邪打著哈哈說,古拉底家族的人要多打她幾個主意,她不得忙翻了。
白長袍滿頭黑線,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屬於笨學生的範圍當中。
“好了,出發吧。”君上邪是一掌人們想要掌握,卻永遠都不會成功的狂風。
她的來去是自由的,是沒人能阻擋的,古拉底家族的想法最後能實現嗎?此時的他已經無法保證了。
君上邪神氣十足地坐在烈焰獸上,而白長袍沉默無聲地回到了自己的馬車裡坐好。
剛剛發生的一幕,坐在馬車裡的幾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不甘,有羨慕,也有半點反應都沒的。
當莎比看到君無痕一雙漂亮的黑眸盯著君上邪看,連眨一下眼睛都捨不得時,她差點就被妒火給吞噬了。
“想不到啊,君上邪本事不是一般的大,竟然連烈焰獸都能找得到。”
莎比的話裡冒著酸泡泡,對於那個君十三好到暴的運氣,她真算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佩服了。
但她始終相信,運氣總有用完的一天,如果君十三沒有實力,那麼君十三就無法笑到最後。
現在不論君十三笑得再燦爛,只怕最後都成轉頭空!
“那當然,我姐能做到,像你就絕對做不到。”
一離開君上邪的面前,君傾策就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十三歲的小男孩,而是一個誓要保護君家的男子漢。
“哼,翻臉比翻書還快。”
莎比不舒服地說著,在艾麗斯頓,君傾策是一個頗受女孩子的歡迎。
只是君傾策不論對誰,多說一個字都嫌麻煩。
可在君十三的面前,笑得跟個小白痴似的。這種鮮明的反差表現,讓人看著很不順眼。
“難不成你也想沾君上邪的光,好進古拉底家族或者是魔法會嗎?”
莎比馬上想到了利用這個詞語,誰不知道魔法會和古拉底出於某種原因,想要收攏君十三。
只要與君十三套上點交情,讓君十三開口,帶在身邊。
那麼不論是魔法會還是古拉底家族,都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別把你骯髒的思想按在別人的身上,不管是魔法會還是古拉底,我姐都不會去。”
君傾策堅定地說。
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他姐不是一般的人。
懶又怎麼樣,無能又怎麼樣,他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怕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清楚。
被妒忌蒙了心智的人才會認為他姐拒絕了魔法會和古拉底家族是在拿喬。
他明白,他姐是真不想加入這兩股勢力,或者說,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
只要他姐願意,世上就沒姐辦不到的事情。
小小的魚池,怎能容納一條金龍呢。
矣爾小鎮、艾麗斯頓時都只是姐人生當中的一小站。他姐總有一天要展翅高飛,到達任何人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到時候,眼前這個莎比怕是很不夠看了。
“是嗎?”
莎比不屑地說,她才不相信那些故意接近君十三的人,真是出自於真心。
那麼一個人廢物,怎麼可能有人是真喜歡她,想跟君十三在一起的。
在弱肉強食的赫斯里大陸上,像君十三那樣的人,也只剩下被別人利用,當別人踏腳石的作用了。
馬兒抬起自己的腿,車軲轆轉動起來,車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莎比覺得君傾策虛偽,明明是想利用君十三,還把理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裝得有模有樣。
而君傾策則認為自己要再跟莎比這種女人說話,那簡直是對自己的汙辱。
他姐這種偉人,怎是莎比這種沒水平女人所能瞭解的,真是夠好笑的。
再這麼說下去,他覺得自己在貶低他姐的身份,沒大腦的程度跟莎比沒什麼區別了。
君無痕從這場舌戰的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個字。
他腦海裡一直閃現著君上邪的影子,君上邪說過的話。
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一天,邪兒知道他是誰了,還會跟他做朋友嗎?
怕到時,就連說話都是一種奢望。
只是他一旦走上了這條路,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