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誰搬啊。
說穿了,君上邪把狼將軍留下來,為的就是讓狼將軍給她做苦力來了。
可憐的狼將軍,一直到最後君上邪離開,都不明白。
君上邪在雲狼之家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喜歡帶著它。
用君上邪的話來說,小白白是她的人,在有其他人在的前提之下,自然是先奴役其他人。
小白白是之後沒人能奴役了,再去奴役的。
這屬於一個一層層剝削關係。
往下的石梯陰森森的,因為處在地下,空氣裡泛著一股的潮意。
好在香格、里拉他們經常在這裡走動,倒沒有什麼難聞的黴味兒。
君上邪從來不是一個喜歡黑燈瞎火亂摸的人,自然是從金福袋裡,把那顆照明的珠子拿了出來。
別說,香格、里拉做事情挺有心的,這個地下室估計是他們來了才造的。
才半年的時間,所以這地下室不夠幹,帶著一股的溼意。
如果把母狼、小狼和成年雄狼放一起的話,萬一出了個什麼事情,一跑就會全跑了。
把母狼、小狼關在這裡,只要雲狼一長大,想要出去,必要靠香格、里拉。
否則那麼小的一個入口,就只能讓人正常出入。
君上邪一直往下走著,大概走了有五十階的步子,才碰到了底兒。
微白的光,在這種情況之下,顯得特別聖潔,好似黑暗當中,它是唯一的一絲光明。
實際上,它也的確是唯一一個能發出光來的東西。
隨著光源的靠近,君上邪聽到在前面傳來野獸的低吼之聲。
君上邪眼前一亮,知道有門兒了,該是她快到了關母狼和小狼的地方了。
果不其然,才往前走去,君上邪就看到一間間被隔開來的房間。
這些房間和君上邪之前在救成年雲狼的房間裡看到的玻璃罩子有些類似。
幾匹母狼各自被關在了一間單獨的房裡,這房三面都是用那種透明的玻璃罩材料製成。
所以母狼在房間裡的活動,人能從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君上邪帶著光源,為此,母狼很是警惕地看著君上邪。
許是君上邪之前救的那些雲狼,都已經被注入過藥物了。
再怎麼招,雲狼天生的野性,缺少了那麼一點,意思是,之前的那些雲狼少了那麼一點的衝動。
完全中了藥物的雲狼,衝動過了頭,沒啥腦子,是非黑白。
而狼將軍他們又太過理智,很快就接受了君上邪,這也算是古拉底家族長族對雲狼折磨的原因吧。
這些從來都沒有碰觸過藥物的母狼,則保持著雲狼最天然,與身俱來的野性和狂性。
在看到君上邪的第一眼,如刀刃一般鋒利的眼眸眯了起來,陰鬱不定地看著君上邪。
身上的那股子殺氣,不斷警告君上邪,別隨意亂靠近它們。
君上邪眼前一亮,母狼的樣子跟老色鬼曾跟她形容的模樣有些相像了。
“嗚嗚…”
君上邪聽到了幼獸的咽嗚聲,那個聲音讓君上邪想起自己剛撿到小白白時的情況。
那會兒的小白白的叫聲,跟這個差不多吧。
那就代表著,這些聲音是小云狼發出來的?
君上邪跳過母狼,直接先去看小狼。
要知道,真想救這些雲狼出去,小狼好救,母狼難救啊。
君上邪當然是哪個好救先救哪個,又沒人規定她,非得把所有的雲狼,都安然無恙地帶回。
就這個樣子,回去之後小白白就該對她感激涕零,三跪九叩了。
母狼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類往小狼的方向跑,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那是母狼對小狼的一種保持形態,生了小狼的母狼,比一般時間更難惹。
只要有人打上了它小狼的主意,不論是好是壞,凡是陌生的。
母狼都會撲上前去,狠狠咬那人一口。
可惜,此時的母狼被關在了房子裡,根本就衝不出來。
但那種天生的母性,使得母狼想要保持自己的幼兒。
強大的身體不斷衝撞著玻璃壁。想要從裡面出來。
只聽得地下聲,那肉體撞在牆面上的聲音不斷迴盪開去。
一匹母雲狼如此做,另一匹自然也跟著這麼重,一會兒的功夫,砰砰砰響個不停。
君上邪很是無奈地回了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