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某人遷怒了,肖柔柔心裡默默的為許賢祈禱,怎麼會遇上這麼一個野蠻鄰居,不過平時看著薛佳寧雖然有點小脾氣,可總體來說真的是一個講道理的女孩子,從來不會這麼遷怒,難道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也是。許賢應該是謙讓,不光光是擔心薛佳寧向他爸媽告狀的關係,都上大學的男孩子了,特別是經歷過叛逆期的孩子。怎麼會事事都順著父母的意思來?
肖柔柔心想不會許賢喜歡薛佳寧吧,想到這裡肖柔柔看向在吵鬧的一對情侶,可肖柔柔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許賢看向薛佳寧的眼神裡有啥**的眼色來?難道是咱的功力退步了?不對,剛剛咱還發現了詹靜的愛慕者,看樣子是某人隱藏的太深了。
詹靜提著行李跟在孟建鋼的後面,看著他執意要找到肖柔柔的位置,就滿心的不滿,明明人家當初買票的時候都沒有說一起買,就擺明了不想坐一起,可某人還偏偏要坐在一起。想想就生氣。
孟建鋼扭頭看到詹靜不樂意的表情,也有點生氣,“如果你不想坐這裡,你可以回去。又不是麼有人幫你看守行李。”又不是咱強迫詹靜你換座位,幹嗎擺出這張臉來。讓孟建鋼是各種不爽。
詹靜看著臉色不對的孟建鋼,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擔心我們會換不到位置。”詹靜心裡默默的祈禱希望一定換不到位置。
可惜老天爺沒有站在她這邊,沒有多久孟建鋼就換到了位置,而且位置還挺好的,和肖柔柔他們的位置就隔了一條走廊。
許賢揣著兩個鹽水瓶回到位置上。就發現兩個本來不該在這裡出現的身影,“孟建鋼,你們。。。”許賢雖然之前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可也知道孟建鋼絕對不是坐這裡的,再看看邊上撅著嘴的詹靜,許賢明白過來了。合著某人是換了張位置。老實說許賢真的搞不懂,明明肖柔柔從來沒有表現出對孟建鋼有任何好感的樣子來,怎麼孟建鋼愣是圍著肖柔柔轉,難道是他人太賤的關係?
肖柔柔聽到許賢的聲音,依稀聽到孟建鋼的名字。心想不會某人也坐了過來吧,她睜開眼睛一看,還真是。
“追的夠緊的,邊上的那位都可以用眼神殺死你了。”薛佳寧睜開眼睛掃了一下,發現對面的情況,低聲對著肖柔柔道,“多虧我們坐的是夜班車,睡一覺醒來就到家了。”如果是白天的話,總不能一直閉著眼睛睡覺吧。
肖柔柔深有同感,“灌到熱水了嗎?”兩個空的鹽水瓶是肖柔柔從學校醫護室哪裡拿來的,這東西可是大家的最愛,特別是冬天的時候被窩裡放上兩個,被子裡可是會暖和不少,本來這次回來,肖柔柔不準備帶的,可想想夜裡會冷,哪怕身上蓋著棉大衣,可腳部還是挺冷的,到時候把鹽水瓶往肚子上一放,也能緩解不少寒氣。
許賢從自己的大衣裡掏出兩個鹽水瓶遞給肖柔柔和薛佳寧,“謝謝。”薛佳寧接過鹽水瓶打了個哈欠,“我先睡了,許賢你注意點行李。”雖然身份證還有錢等東西都是隨身帶的,或者說就放在她和肖柔柔中間的地方,這樣就算有小偷,這個地方他也很難得手。
“到了兩點記得喊我。”肖柔柔不可能讓許賢一個人堅持到底,三個人就分工好如何看守行李,一路上有好幾站下車,萬一有人下車的時候拿行李的時候順手把咱的行李拿走了,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其他時候倒是蠻安全的。
“好。”許賢本來想說中間那個點是最累的,不過肖柔柔說她下午睡了一覺,精神不錯,許賢也就不堅持了,因為薛佳寧的情況更糟糕,讓她半夜起來,絕對要人命。
“你們三個輪流看守行李,算上我們吧。”孟建鋼本來挺失望肖柔柔竟然準備睡覺,他大費周章的換位置有屁個用處,看肖柔柔的睡顏?開玩笑了,睡覺的樣子有啥好看的,特別是剛睡醒的時候頭髮蓬鬆著,臉麼腫的,還有眼屎,弄不好還有口水存在,總之孟建鋼可不樂意看到睡顏,他要的是肖柔柔對他印象的轉變。
這些日子孟建鋼一直想過為何柔柔會對他的態度有這麼大的變化,他想來想去總結了一點就是肖柔柔和白曉梅的關係不好,可偏偏自家媽媽為了白曉梅時不時給的一點舊衣服就拍她馬屁,這當然讓肖柔柔不滿了,換成是他,他也不會開心,哪有當婆婆的對著媳婦的仇人卑躬屈膝的,孟建鋼越發覺得白曉梅那個人就是一個黴星,從自己這裡知道大學報道需要的資料之後,就一腳把自己踢開,還柔柔舅舅家鬧事,柔柔一定把這筆帳算在了自己頭上。
看樣子要離白曉梅遠遠的,孟建鋼心裡暗自發誓,可問題是事情都已經造成了,如果再不讓肖柔柔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