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被一個小輩逼到動用如此大陣的地步,好意思嗎?”
“閣下是?闕雲宗謫鱗劍?”
二長老從他眼底的蓮花紋以及手中的謫鱗劍認出了帝墨幽的身份,心頭大駭,沉然道:“紫靈宮不想與闕雲宗為敵,帝長老還是不要多管閒事……”
“呵,動我落霞峰的人,還敢砌詞鑿鑿?呱噪!”
帝墨幽冷哼了一聲,揮袖間,籠罩著一層寒意刺骨的薄薄冰霜的紅木盒子出現,被掌風掀飛,飛向二長老所在的大殿門口。
砰——
木盒與殿前石磚相撞,碎裂開來。
在一片片早就乾涸的汙血肉片之下,紫閒的腦袋完整的出現在二長老眼前,死不瞑目的樣子,雙眼空洞的瞪著他,就像是在無聲的控訴著。
“老七?帝長老,為何要對我紫靈宮長老下如此狠手?”
二長老冷冷的瞪著半空中的帝墨幽,抬手變換了數個手勢,雄渾的力量從七星絕殺陣裡扯出一簇罡風,碾壓化作覆蓋一層靈聖境力量的風刃,刃尖直指向他。
畢竟這次灌注覆蓋的靈聖境力量,風刃相比之前的風球,要恐怖上好幾倍。
“二長老可以自己去問問他究竟做過什麼……”
望著足有數米長的巨大風刃,帝墨幽的眸色越發的冷凝,指尖轉動的手串,金光繚繞覆蓋,而另一隻手中,赤紅色的雷芒閃爍。
“喲,鬧這麼大?”
伴隨著金焱神鷹的鳴叫,盤著金鑲玉玲瓏珠的金玄褚從山林中鑽出,不羈的笑了笑:“墨幽你不地道,既然露面,怎能不叫本少主一起來耍……”
“瞎湊什麼熱鬧?”帝墨幽冷聲低嘆了一句。
反觀金玄褚,依舊還是那混不吝的不羈調調,散漫的輕抬眼皮,低笑說著:“咱們不就是來湊熱鬧的麼?上三宗的人都在這,這些老傢伙還不得掂量下?你說呢,仙隱宗內門首席弟子?”
白色的帷帽隨風飄下。
鳳未嶼手持火光繚繞的長劍,側身擋在鳳未初面前,沉穩有度的冷聲開口:“金少主說的是。”
“不可能!”
二長老呆呆的看著三人,他們都是上三宗的翹楚,來此難道只是為了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玄衣公子?
為了他,連上三宗的臉面都不顧了麼?
二長老已經鑽進了牛角尖,甚至都沒仔細想想,剛才帝墨幽說的可是他落霞峰的人,從來就不曾撇開干係。
“有什麼不可能的!整個紫靈宮十餘位長老都能聯手對付一個不足二十歲的歸墟公子,既然如此不要臉了,我等又何須再給你留顏面?”
金玄褚的嘴,沒理都能掙三分。
何況現下明明是他們佔理在先,又何須饒人?
隨著金玄褚的現身,玄獸宮帶來的高手們也紛紛從暗處出現,忠誠的守在自家少主身邊。
而他們飼養的各種獸寵也被放了出來,整個紫靈宮山頭頓時響起各種兇獸的嘶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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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群獸的吼叫聲被一陣地動山搖的動靜打擾,又是一陣恐怖的威壓,山林中的樹木倒了一片,毛色凌亂還留著舊傷的蝕骨裂冰猿從山腳下奔了上來。
粗糲的雙掌握拳,敲打著胸膛。
“吼——”
長著獠牙的嘴裡發出陣陣低吼,略顯空洞的眼眸左右看了看,最後定格在奔雷背上的鳳未初身上,忽然跪倒拜在她眼前。
恭敬的模樣與之前有悔峰上的它判若兩人,不,兩猿。
鳳未初眼底浮現一絲疑惑。
不過在垂眸的瞬間很快又明白過來,蝕骨裂冰猿拜的並非是她,而是這鐲子。
當時念在一起逃出密道,所以並沒有要了蝕骨裂冰猿的性命,將它留在了有悔峰山腳下。
而且那時候的蝕骨裂冰猿,就已經和山頂上的不太一樣,不過自己因為拘魂馭鬼而沒有多加註意……
“蝕骨裂冰猿……”
“吼——”
鳳未初像是要印證自己的這個猜想,揚聲換了一句,緊接著就得到了巨猿的回應,敲打著胸膛,齜牙咧嘴的看向紫靈宮眾人。
三宗齊聚本就令紫靈宮眾長老騎虎難下。
如今就連關在有悔峰的那東西都認了旁人為主,可見是他們苦求多年的東西已經到了那小子手裡。
想到這,紫靈宮眾位長老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