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牛頭不對馬嘴的大巖刑警接著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
“請問一下,那個年輕男人跟你是什麼關係啊?”
“他掌握了我的命運。”
雅香如此形容幫忙她度過期末考的家教老師,雖然也算實情,但卻給了不知情的人擴大解釋的機會。陷入沉思的大巖刑警面前閃過一個人影,淳司不知為何又折回來,有意無意地來到溝呂木警長面前。
“我說,溝呂木警長。”
“溝呂木!”
“我沒喊錯啊。”
“你的發音不對,找我什麼事?”
溝呂木警長咳了一聲,淳司同時給予他忠告與唆使。
“你伽果想多瞭解這次事件的詳情,就去調查一個叫堅原倍高的男人。”
“你說的堅原是……”
“產業聯盟的專務理事。
“是、是那個堅原……!”
溝呂木警長不自覺提高音量,下一刻卻機警地以大手搗住張大的嘴巴。警長神色緊張地左瞄右看叫道。
“不行,那種人是瘟神,接近他有百害而無一益,就當我沒聽過遠個名字。”
“哦,我明白了,一般市民不需要證據就能進行盤查,財政界的要人就另當別論是嗎?民主先進國家的警察辦事還真了不起啊。”
“誰說的,警察是正義的象徵,不容許任何人的毀語與中傷。
“那你就應該試著調查堅原倍高——名字很難唸的這個人才對。”
警長的視線刻意避開淳司,抬頭凝望著夜空藉此隱藏表情。
“既然警長您明白堅原這個人並非清廉的聖人,那事情就更棘手了,如果繼續置之不理,即使警察自比正義的象徵也沒有人願意相信。”
“唔唔……”
“到時非但不是正義家徵,反而淪為欺弱怕強的小人,沒錯吧?”
煽動也是作戰的一種,淳司的目的便是激發構名木警長的個人表現欲。警長修正臉部角度,裝腔做勢地瞪著淳司。
“你有什麼證據指控堅原?”
“他跟村尾、今泉兩人來往密切。
“就這樣……”
溝呂木警長話說了一半,接著露出凝重的表情陷入沈思。看起來就像一隻為牙痛所煩惱的斗大,不過沒有人直接說出來。
凌晨五點,一度在明治大道周邊環境造成恐慌的溝鼠群突然間消聲匿跡。在人類的反擊下,約有一萬隻鼠屍橫躺在明治大道上,其他大部份均趁著漫長的冬夜消失前由地面撤退。
警察與媒體接獲“數以千計的鼠群鑽入地下道”、“好像跳進下水道了”的證詞,但由於天色昏暗、現場一片混亂,難以辨識。但可以確定的是老鼠們在大鬧地面之後,凱旋地回到了它們的地下王國。
受到侵略的地上帝國被摧殘得狼狽不堪,明治大道被鼠屍、傷患、燃燒的汽車瓦丟棄的貨物所掩埋,沿途發生的大小火災將近三十件,老鼠咬斷電線造成五千戶停電。
老鼠咬死了三十九人,輕重傷者總計三千人,其中將近一成送醫治療。新宿、涉谷、高由馬場——各地區的醫院與健康中心不眠不休地救治傷患。
警政署被迫加班至深夜的警備隊、保安隊、刑事、交警各部門的幹部只得以眼藥水點著充血的雙眼,不斷協議磋商。
“關於醫療方面亦是加此,鼠群究竟是上哪兒去了呢?最好是跳進海里溺死,如果它們還藏在某處,不知道哪一天又要出來害人了。
意思是必須大規模掃蕩鼠群,派遺警備隊進入下水道徹底殲滅其巢穴,動員一千以上的人力與相關裝備,為了這群老鼠實在很難想家會造成多大的損害,也不知今後必須投入多少經費。
國家公安委員長、東京都知事、厚生大臣與其他名流聚集在首相官邸,成立鼠害防治特別本部,時間是上午七點,清晨鮮紅的旭日承續昨天的夕陽映照著被老鼠一拳擊倒的東京街道。
目前街頭巷尾口耳相傳著一百億這個數字,這是損失金額的推測。一個削瘦的中年男子默默地聽著一大堆數字,突然心血來潮毫無預警地開口話詩,他就是消防廳長官。
“先別談這些細節,更恐怖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這番話令首相感到異常緊張,要求對方詳鈿說明,所得到的回答簡單明瞭。
“我說的是鼠疫。
“鼠疫……就是傳染病嗎?
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