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卡卡就去回身拿了沐浴露來放到了手邊。

克萊門斯是圍觀過這個人給小盧卡洗澡的步驟的，十分詳細和複雜，克萊門斯近乎是渾身僵直的看著男人慢悠悠的給他揉過了每一寸面板，還饒有興致的幫他把長出來的些許胡茬一起刮掉了。

“又是豪爾赫帶你出去的吧。”卡卡坐在了浴缸旁邊的臺子上，讓克萊門斯的頭枕著自己的腿，一邊用剃鬚刀慢悠悠的劃過克萊門斯的下顎，另一隻手卻是不輕不重的捏著克萊門斯的下巴輕輕的往上抬了抬。

浴室裡水汽太重了，頂上昏黃的燈光此刻卻顯得十分明亮，道長先生的站藍色的眼睛裡蒙著一層水汽，聲音卻是無比清晰：“是他。”

卡卡捏著克萊門斯的下巴讓他換了個角度，克萊門斯能夠清楚地看到卡卡挽起袖子後的半截手臂，以及巴西人的側臉。

深棕色的眼睛因為專注而顯得分外明亮，他對待克萊門斯的態度一直都是謹慎又專心的，自從上次克萊門斯說過他有鬍子親起來就覺得扎嘴之後，卡卡就很注意下巴的光潔度。

金髮少年從浴缸裡抬起了一隻手，四根手指蜷起，只伸直了食指，就這麼帶著水滴就輕輕地碰了碰卡卡的臉頰。

柔軟，乾淨，還帶著溫暖的溫度。

卡卡看了克萊門斯一眼，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卻沒有鬆開，偏偏頭就把一個親吻烙印在了克萊門斯的手腕內側，眼睛卻是看著自家小孩兒的：“怎麼了？”

克萊門斯看著卡卡，暖黃色的光灑在卡卡的臉上，溫暖又明亮，他湊得很近，甚至可以看到細細的絨毛。克萊門斯的手指在卡卡的下頜骨那裡來回滑來滑去，良久才回答：“我好像，真的有點喝醉了。”

不然為什麼會覺得這張已經看了許多日子的臉，會這麼好看呢？

卡卡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把已經用完的剃鬚刀撂到一旁，就這麼直接低下了頭。

一個輕緩而又柔軟的親吻就這樣吧落在了克萊門斯的嘴唇上，輕輕地廝磨，細細地輾轉，帶著讓人沉迷其中的感情。

克萊門斯慢慢的眨眨眼，希望可以弄掉裡面的水汽，不過這也讓他的嗅覺變得無比靈敏。

這種好聞的味道是自己買來的沐浴露，他的頭髮柔軟蓬鬆，克萊門斯剛剛去捧這人臉頰的手就這麼直直的伸開掛在了浴缸的邊緣，手指尖的水滴滴在了地板上，卻沒有動彈。

克萊門斯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合上眼睛，輕輕地抬了抬頭把這個親吻加深，等到分開的時候克萊門斯才抬起手臂，帶著水就這麼抱住了卡卡的脖子。

卡卡臉上帶著笑，這種笑容不同於剛剛的心無旁騖，裡面有著讓克萊門斯覺得無比熟悉的情緒。

一點點的喜悅，一點點的沉迷，還有那種預示著會讓人覺得腰痠的光亮。

卡卡並不介意這人把水都撩到了自己身上，他笑著低下頭去，臉頰貼著這人的，聲音輕輕：“你知道我今天比賽之後再在想什麼呢？”

克萊門斯那雙藍色的眼睛看著他，慢悠悠的搖了搖頭。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那還會不會有人會那麼看著你。”

克萊門斯微微一愣，他自己顯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因為來不及看報道的道長先生並不知道他和託雷斯“一眼萬年”的圖片已經刷紅了各大論壇和網站頭條。

卡卡微笑著看著他，但這一點點嘆息：“以前我從來不會注意這些的，托馬斯。”

少騙人，以前你注意的比誰都多，別當我不知道。

克萊門斯的這個想法在心裡轉了個圈兒，但是到了嘴邊卻是說道：“你喝醉了。”如果不是喝多了，怎麼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不過看到卡卡不為所動，克萊門斯接著說道，“你要是想說的話，先和盧卡說比較好。”

卡卡卻依然笑著用額頭頂著克萊門斯的額頭：“盧卡早就知道。”一想到當初盧卡用自己和克萊門斯安慰埃托克，卡卡就覺得慶幸又無奈。

“……”克萊門斯眼皮突然一跳，他深深的自責自己是不是在小傢伙成長的道路上劃了條彎道，眼睛卻是盯著卡卡，“回家以後，只要盧卡在家我們最好分開睡。”

卡卡卻自動過濾了這句話的另一層含義，只管伸手抱住了這人的身子，微微提了提，似乎是把人從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