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魅惑,卻讓克萊門斯感覺到無比耳熟。
他微微抬頭就對上了坐在樹枝上的一雙眼睛,那眼睛是美麗的冰藍色,與克萊門斯蔚藍如海的安靜平和不同,女人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卻好像是看穿人心一般凌厲,上挑的眉眼分外的精緻妖嬈,她在對上克萊門斯眼睛的時候微微一笑,明明是動人嫵媚的人卻可以笑得好似少女一般清純,多了些與眾不同。
克萊門斯卻是低了頭,輕輕的將自己的腿從卡卡身下抽出來,小心的站起來儘量不打擾到卡卡,而後,道長先生直接走到了樹後,神色平靜的看向了那個依然坐在樹枝上的女人:“妲己,我以為你該成仙了。”
妲己卻只是笑,微微偏頭,身後的尾巴搖來搖去:“我才不要,現在的天下越來越好玩兒了,我沒見識夠呢,才不要被人管著。”
“剛才讓小唯把畫皮掛在那裡嚇人的主意就是你出的吧。”克萊門斯卻是不理她說什麼,聲音平靜。
妲己從樹上蹦下來,笑眯眯的說道:“是啊,就是我出的主意,”而後她還上下打量了克萊門斯幾眼,“你這都換了個人了怎麼還一口方言?乖,聽姐姐的,以後說普通話。”
克萊門斯只當做沒聽到,這隻狐狸從認識的那天起就是嘴上不饒人的厲害,克萊門斯只管問道:“我的飛劍呢?”
妲己倒是沒多難為他,用漂亮的手指直了一個方向:“在那邊,當初你養的那幾個小胖子給你埋起來了。”
克萊門斯的腳步微微一頓,而後便是大步走過去,撥開了一處樹枝就看到了那裡微微鼓起來的一個小包。
就算換了個身體克萊門斯還是能感覺到,他用百年修為和一縷神識煉出的飛劍就在裡面躺著,安靜地等著他的到來。
克萊門斯單膝跪在地上,金髮男人的身姿漂亮,微微低頭的時候細碎金髮垂在臉側,卻擋不出那雙眼睛裡面的專注。
“看起來你的修為幾乎沒了,不過只要你飛劍還在未來也不怕修練不成,重來一次也好,省得被雷劈。”妲己看著自己的指甲,笑眯眯的,但是眼睛卻是盯著克萊門斯手上的指環。
剛剛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位冷冷清清的道長先生就算換了殼子但是依然是那個靈魂,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雖然她並不懂得他們之間的語言,可是妲己卻能知道,兩個人的擁抱和親吻代表著什麼。
指尖在頭髮上繞了個圈兒,妲己沒說話,只管依然看著克萊門斯。
克萊門斯卻是低頭用手輕輕地在地上摸了摸,感覺到了裡面的微微震動,似乎只要他稍微點點頭,他的飛劍就能衝出來到他手上。
可是最終,克萊門斯卻沒有任何別的動作,就這麼看著,瞧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妲己都覺得不耐煩的時候,克萊門斯突然掏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張令牌,屬於三清觀道長的令牌,乾淨,通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克萊門斯表情嚴肅的將令牌緩慢地埋進了面前的泥土裡,隨之被埋進去的還有張黃符,緊緊包裹著那張令牌。
妲己猛地挺直背脊:“你在幹嘛?”
克萊門斯站起身來,看著妲己,突然笑了,即使只是淡淡的卻依然是一個笑容:“你願意為了我留這麼久,謝謝。”
妲己卻是緊緊抿住了嘴唇,許久才低聲回答:“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
“是啊,我活著,無論這是道尊的指示或者是一個意外,我都想要再活一次。”克萊門斯說著走出了樹林,想著那片草地走去,而在經過妲己的時候克萊門斯輕聲說道,“你也是,狐兒,成仙吧。”
妲己微微一震,回頭要去看,看到的卻是那人在那個外國男人身邊蹲下的身影,他伸手去推那人,而那人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了他一個擁抱,那麼自然,又那麼幸福。
他看上去過得真好,以後真的不會回來了。
這是狐狸心中唯一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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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馬中國行的目的除了兩場比賽還有數不清的商業活動。
克萊門斯在和卡卡兩個人去四川“約會”之後就被共同請到了阿迪達斯主辦的見面會上。由於阿迪達斯是皇馬的贊助商之一,那麼為了幫助贊助商拉人氣自然也是皇馬球星的職責之一了。
事實上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中國廠商的熱情讓皇馬俱樂部無比驚喜,別人不必說了,單單是新援貝爾就已經有了三個大合同進賬,可見俱樂部的影響力。
克萊門斯也毫不遜色,在門德斯暗地裡的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