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可是在切牌的時候居然還能玩兒一些花式,克萊門斯是沒玩兒過撲克的,眼睛盯著尼爾森的手看得目不轉睛,而一旁的裡奇則是在給克萊門斯講述規則。
幾個拉科魯尼亞的前鋒組成了大牌組,平時都是玩兒一些簡單的,等到了格里茲曼加入以後,這個法國新人就迅速地被裡奇拉近了大牌小組裡頭,四個人的選擇就更多了,他們最常玩兒的還是橋牌。原本橋牌是四個人玩兒的,除了他們三個還有皮濟。不過皮濟昨天就感冒了,現在正躺在家裡靜養沒有被選入這次比賽的大名單,三缺一的情況下尼爾森就把克萊門斯拎了過來。
道長先生會打葉子牌,也會打麻將,修煉千年的時間太長了,不找些娛樂活動是要憋出心理疾病來的,而且由於有著足夠的時間練習,道長先生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平時在道觀裡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後來為了自身修行偶爾從山上到山下隱匿身份感受生活的時候也從未有過敗績。
但是到了外國道友這裡以後,克萊門斯就發現他們沒有葉子牌,也沒有麻將牌。一直都被比賽和商業活動充斥著生活的克萊門斯也沒有時間接觸過撲克牌,聽著裡奇的話的時候臉上看著是無比平靜,但是眼睛卻透著一股子茫然。裡奇也看出了自家小孩兒不懂得打牌,索性直接拽著他和自己當同伴,讓兩個一門心思和克萊門斯搭檔的邊鋒湊在一起。
尼爾森和格里茲曼其實都是很想帶著克萊門斯的,前者想讓克萊門斯欣賞自己打牌時候的英姿,後者希望能夠更好的拉近和克萊門斯的距離,不過兩個人脾氣都很直率完全不是能教人的,倒不如裡奇更合適。
一開始的時候克萊門斯和裡奇可算是結結實實的輸了三把,尼爾森和格里茲曼原本還因為分組問題有些不高興,但是連贏三把以後他們臉上就漏出了笑容,到底是年輕人,高興和難過都是來得快去得快的。
但是裡奇卻看得出來,克萊門斯每把牌都有進步,這個小傢伙就像一塊吸水的海綿,學什麼都很快,無論是球場上還是現在打橋牌看上去他都在很認真的學習各種技能。
而等到了第四把的時候,完全掌握規則並且還可以透過每個人面部表情來細紋觀察的克萊門斯不動聲色的贏了一把,就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第七把又是輸了個稀里嘩啦的尼爾森鬱悶的把手上的牌一丟,直接趴在了克萊門斯身上:“托馬斯!你是不是以前打過沒有告訴我!”
“沒有。”克萊門斯平靜的將桌上的牌斂在一起。
“那你怎麼像是能啊看出我的牌是什麼一樣!”尼爾森覺得自己玩兒了十多年橋牌的自豪在此刻受到了巨大打擊。
克萊門斯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尼爾森一眼。不得不說外國道友有時候是很單純的,他們會把各種表情都擺在臉上,那裡還用猜?直接看就行了……
不過就在裡面鬧騰的時候,突然,房門把手被轉動了一下。
裡奇立馬瞪大了眼睛,而後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尼爾森,你沒有鎖門?”
松鼠先生一臉的茫然無辜,縮了縮脖子:“我忘了……”
不過不等他這句話說完房門就被推開,走進來的是球隊隊長曼努埃爾。
已經可以隨隊訓練的曼努埃爾並沒有入選首發陣容,不過已經進了大名單的老隊長估計是要坐在替補席上感受氣氛的,自然也就跟著這些人一起住進了酒店。
這會兒差不多到九點了,按照更衣室的規定,在比賽前,球員們九點半之前必須要上床睡覺,被發現不遵守紀律的直接報給巴斯克斯知道。所以屋子裡頭四個玩兒的正高興的人都是下意識的別開了眼神,不去看曼努埃爾。
不過走進來的曼努埃爾並沒有嚴肅神情把他們拎出去“已正視聽”,而是直接坐到了格里茲曼旁邊,抬了抬眼皮瞧著面前的幾個人,又看了看桌上撲克牌的擺放,聲音平靜:“橋牌?算我一個,托馬斯你明天任務重,先休息一下吧。”
要說拉科魯尼亞整個球隊裡頭克萊門斯最尊重的就是曼努埃爾,除了一貫以來的觀念作祟,還有就是曼努埃爾確實是一個十分正直的人,對待克萊門斯也一向關懷愛護,克萊門斯自然聽他的話。
利落的站起來,曼努埃爾坐到了裡奇對面,而後就對著尼爾森挑挑眉:“發牌吧,小子,這一次我們玩兒點東西,要是我贏了你就把身上偷偷藏起來的巧克力給我,要是我輸了我就請你吃一週的飯,怎麼樣?”
巧克力換飯?這買賣不虧!
尼爾森直接點了點頭興沖沖的答應了下來,曼努埃爾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