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帶來更好的球星。”
這聽上去是那麼的美好,一個有錢的老闆,富有而又慷慨,並且還可以負擔走所有的銀行債務,這對於拉科魯尼亞而言簡直是無異於天上掉餡兒餅。
可是倫多伊羅重視的卻是最後一句:“他說他要插手俱樂部的運作?”
奧爾特加低下頭,沒有否認。
倫多伊羅重新躺進了沙發裡,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雖然現在拉科魯尼亞負債累累,而且還又一筆貸款就要到期了,但是這傢俱樂部其實是屬於倫多伊羅的。這位老主席為了俱樂部付出了半輩子的精力和金錢,就算到了現在他也在努力苦苦支撐,如果把俱樂部賣出去他縱然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收入,還可以還清所有的債務並且好好睡上一覺,可是俱樂部就不在是倫多伊羅的了。
這裡會變成俄羅斯富豪的玩具,現在還在訓練場上歡聲笑語進行訓練的孩子們有可能明天就會被迫離開俱樂部,給所謂的更好的球員讓出位置。
俄羅斯人懂不懂球呢?
身為正統西班牙人的倫多伊羅對此嗤之以鼻,俄羅斯人怎麼會懂球?他們那裡估計冷的連草都長不出來。
球隊一旦交到了這個俄羅斯老闆的手裡,那麼等待這家小城市俱樂部的就是前途未卜。他們並不是切爾西或者曼城那樣背靠著龐大城市資源的俱樂部,拉科魯尼亞太小了,俄羅斯人只是想要把這裡當做跳板進軍五大聯賽,一旦他找到更好的,那麼拉科魯尼亞就會被放棄。
一旦到時候俄羅斯人撤資,他所謂的用錢換來的球星還能留下幾個?
倫多伊羅考慮的很多,不過他給出的回覆只有短短几個字:“我不同意,拒絕他。”
奧爾特加有些著急:“主席先生,如果我們這個賽季末換不上貸款那麼我們……”
“我會有辦法的,你只需要按著我說的去做。”倫多伊羅並不想解釋,他只是把臉重新轉向了訓練場,心裡把俄羅斯富商扔到了腦後,全心全意想著的都是和巴塞羅那的國王杯半決賽。
奧爾特加抿了抿嘴唇,眼睛裡帶著不甘和困惑離開了辦公室,卻也帶走了俄羅斯人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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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球隊大巴前往巴塞羅那的路上,克萊門斯感覺到身邊的尼爾森一直在盯著他看,道長先生把眼睛轉過去,問了句:“怎麼了?”
尼爾森把套著的耳機拿下來,神秘兮兮的從口袋裡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繩子。
克萊門斯看得一愣,而後就聽尼爾森說道:“這是一箇中國網友寄給我的,她說在她們那裡這個繩子能夠帶來幸運,還說是被沒有頭髮的人灑過水的。托馬斯,你幫我戴上吧。”
沒頭髮的不一定是雞蛋,還可能是和尚。
灑過水的那不是普通的灑水,那叫開光……
你讓一個道士給你帶上和尚開光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身為道士,道長先生對於和尚從來都沒有好感。克萊門斯沒有接過那個小紅繩子,而是默默地把手伸進揹包裡摸來摸去,最終等手拿出來的時候上面安靜地躺著一個包好了的紙包。黃色的符紙是尼爾森看到過的,這個並沒有送給卡卡的那樣靈驗,也不是全然沒有作用,就像一般道觀裡頭可以求來的那種符紙一樣為的就是安心。
“這個會更有用。”道長先生板著臉,蔚藍色的眼睛盯著尼爾森看,瞧著是面無表情,但是一旦尼爾森敢拒絕,那麼道長先生恐怕會直接把那個紅繩子塞他嘴巴里。
尼爾森倒是十分知情知趣,笑呵呵的把繩子塞回了口袋,而後樂顛顛的拿過克萊門斯手上的符紙,符紙放在了胳膊上的綁帶裡面,很小心放好。
克萊門斯這才收回眼神,拿出了手機,不過在開啟推特以後第一條新聞就讓他微微皺眉。
《卡洛琳獨坐花園失聲痛哭,疑似思念前夫卡卡意在複合?》
正準備往下看的時候,尼爾森說了句:“到了,我們下車吧。”
克萊門斯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機放回到口袋,拿起揹包走下了大巴車。
國王杯半決賽的關注程度很高,拉科魯尼亞作為記者口中半路殺出來的黑馬收到的關注是比巴薩更高的,走下大巴以後就有無數記者希望可以得到隻言片語,但是巴斯克斯對於球員們的保護十分嚴密,讓他們直接進入了酒店當中,而巴斯克斯則是留在了酒店外面一一回答記者問題。
巴斯克斯是個很有經驗的主教練,想要從他的嘴巴里得到訊息比起詢問球員可是要難得多了。記者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