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借花獻佛罷了……跡部家怎麼可能沒有現成的蛋糕?
“日向君,我有準備暈機藥,回程的時候需要嗎?”坐在我對面的柳生開口了,比起仁王調侃的“部長夫人”和丸井自來熟的“寧季”,他更加保守一些,只會叫我“日向君”。
“不用了。”我同樣客氣地回答。
早餐過後,王子們就去網球場訓練了。雖然現如今的冰帝和立海大都對社團不那麼注重了,部活也減少了,但那份對網球的執著依舊存在著。
昨天做好準備工作的我們三個女生完全閒置了下來,在三樓千葉音的房間裡無聊地說著各自學校的事情和八卦。
“吶吶,你們倆是姐妹叫日向就分不清楚了,我還是叫名字吧。寧季啊,你是幸村君的女朋友嗎?”千葉音是一個八卦又熱情的女孩子,這樣的人會在冰帝而不在青學倒讓我感到很奇怪。
“暫時是。”還是停頓了一會兒,我才回答。
“切~什麼暫時啦,是就是啊。”千葉躺在她的床上,撇嘴。
“男女朋友能夠走到最後的並沒有多少人啊。大多數最後不還是分手嗎?”我笑了笑,的確是這樣,那些小說裡從頭到尾的完美愛情在現實中幾乎不存在。
“哼,我家小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