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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查個水落石出,非我們之敵人當可重用,如對我們有害,是其咎由自取,殺之無憾了。但我絕不會私下處置,一定先和兩位商量。”

“好!就這樣決定了,”散花仙子道:“我和秋月妹子,都不是袒護企大夫,而是覺得他是一個人才,不可任意冤死,日後三聖會遇上強敵惡戰,遭受了重大傷亡,你就會發覺他精湛的醫術,對我們有多大幫助了。重傷奄奄的高手,會在他搶救下保全性命,恢復戰力。慕容兄,現在我們找不出任何的可疑破綻,可以放手離開此地了,半個月後再派車接他到總壇任職。”

慕容長青點點頭,一行三人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太和堂直奔姑蘇。

一個時辰之後,全大夫才知道三個人離去,也知曉三個人離開了湖州。

原來全大夫也布了暗樁,監視三人的行動,只不過樁腳安得很遠,只能觀察到三個人是否已離開湖州,這安排既可減少被人發覺的危險,又可瞭解三人的行蹤。在湖州城內的活動,全大夫管不了,也無能去管,他要知曉的是自己的舉動,是否還在人監視之下,可否開始行動。

半個月後,一輛華麗的四套蓬車,馳到太和堂藥鋪門口。

太和堂也掛出了“大夫採藥去,歸來莫可期,暫時停止營業”的告牌,似是早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離開。

車在大門外面停下,緊閉的木門突然大開,全大夫一畫青衫,衍了出來,道:“是不是按我的車子?”

趕車的是個虹髯繞頰的大漢,黑衫、黑褲、黑腰帶,足登皮靴,手執長鞭,神態十分威武,跳下車轅,一抱拳,道:“閣下是全大夫?”

全大夫點點頭。

“小的車隊統領班公輸,奉命迎接大夫……”

“車隊統領,是一方主事了……”

“小小一畝三分地上的管事,共有大小蓬車、輕便快車、運送糧草等三百八十三輛,”班公輸道:“掌理一切運輸事務,此番奉諭來此,恭迎大夫。”

“這就不敢當了,”全大夫道:“隨便派輛車來也就是了,怎敢勞動到班統領大駕出動。”

“大夫是會主貴賓,怎敢慢待?”班公輸道:“不知大夫要帶幾位從人?多少行李?這一輛車是百夠用?”

“隨身行豪兩件,沒有從人隨往。”全大夫回頭拍拍手,兩個藥鋪夥計,各提著一件行豪出來。

但見蓬車垂簾閃動,兩個綠色短衫、長褲的少女飛躍而下,接過兩個藥鋪夥計手中行豪,齊望說道:“大夫,不用勞駕別人了,我們姐妹已受命為侍候大夫的丫頭,此後,有何差遣,只管吩咐。”

左一個嬌聲接道:“我叫迎春。”

右一個道:“我叫和奉。”

全大夫目光一掠二春,發覺是兩個相當漂亮的少女,都在十八、九歲之間,看她們矯健身手,說話的神情,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撥給他聽候使喚,既有籠絡之心,也有監視之意,這三聖會果然是一個準備完善,人才濟濟的組合。

心中念轉,至未開口,只對二女微微穎首示意的。

迎春、和奉一面扶著全大夫登上蓬車,一面忖思:這是個很難伺候的人物,喜怒不形於色,估不透他心中想望甚麼。

心中念轉,人也提著行嘴上了蓬車,放下車簾,蓬車立刻馳動,士慢而快。

全大夫閉目而生,對坐在兩側的迎春、和奉兩個大美人,既不多望一眼,也無輕藐之色,對撲束沁心的脂粉香氣,也似嗅而不覺。

但全大夫的心念卻在轉動,估算著愈來愈快的篷車行速,拉車的健馬固然是千挑萬選的好馬,這蓬車也是特別構造的好車,快速平穩,實非一般車輛能及。

“大夫,”迎春忍了又忍,還是忍耐不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們要到哪裡去?”

全大夫睜開眼睛,看了迎春一眼,笑道:“既來之,則安之,到哪裡都是一樣。”

“讀書多的人,果然是氣質不同,”迎春笑道:“沉穩內斂、高深莫測。”

“我讀的都是醫書,如藥、如痞,”全大夫道:“對處事待人的方法卻是知曉不多。”

“也不懂憐香惜玉,”和奉道:“也不怕冷落了佳人?”

“醫者父母心,放在我心上的,只有病勢的輕重、傷口癒合的好壞。”全大夫道“是甚麼樣的人,倒是不太管他。”

“大夫,是不是我們姐妹都是俗庸脂粉,”迎春道:“難入大師的法眼?”

“少訂了一些風雅詩詞,人也就變得木調了。”企大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