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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不是天衣大師、飛雲子,也不像江豪的聲音。

這就使慕容長青大大吃驚了,怎麼會憑空冒出來了這麼一個強悍的敵人?聽口氣,來人對他們三聖會十分了解,自己對這個人卻是一無所知。

難道全大夫仗恃精湛的醫術,造就的不止天衣大師等三人?這件事必須要查問一個明白。

嚴密的部署,多重的監視,少林寺、武當山都沒有出動過人手潛來江南,洞庭盟中人更是減少了大部分活動,連例行的江上巡弋也已停止,全力固守洞庭盟中基業。慕容長青對部署的重重監視很有信心,這絕不是三大組合中派來的人手,忖思一陣心中如此判斷。

突然一個翻身,躍下屋面。

黑衣人沒有追下去,卻低聲說道:“姑娘,趁此刻局面有點混亂,離開此地吧!左腕上纏一道布條,單日淡黃,雙日淡綠,最好能到金陵,不能去,鎮江也好,我們沒法子保護得很周到,自己要多珍重了。”

和春道:“全大夫呢?”

“我們會盡力救他離開,姑娘不走,不但幫不上忙,很可能誤了我們的事,”黑衣人道:“因為,我們和慕容長青不同,我們不會看到你被殺……”

“可是,還有迎春……”

“和春姑娘,先走一個是一個了……”

和春不再多言,躍下屋面,消失不見。

慕容長青行人大廳時,廳中正展開激烈的惡戰。

一把銀光枸爛的戒刀,和散花仙子打得難解難分。

散花仙子也被迫亮了兵刃,是兩柄一金一銀的短劍,短的只有一尺多長,袖內、腰間都可收藏,所以,平常看不到她帶有兵刃。

只著那把戒刀的威勢,已知是天衣大師,雖然他已不穿袈裟,改穿了一件灰市長衫。

另一個黑色長衫人,施用一把長劍,攻勢凜烈,南宮秋月以已被迫落下風。

應該說南宮秋月採取的是守勢,刀法仍很嚴緊,常有奇招出手。

黑衫人也戴了一塊蒙臉黑市,但慕容長青一眼就認出他是飛雲子。

除了飛雲子之外,誰還能把南宮家主殺得只有招架之力。

看過了動手情勢,慕容長青認為南宮秋月並未用出全力拒敵,全採守勢,確有點裝作的味道,不過,慕容長青無法認定南宮秋月是誘敵上當,還是要儲存實力,留到最後反擊殺敵。

散花仙子似也是守多攻少,夭衣大師手中戒刀的凌厲攻勢,一招緊過一招,散花仙子全被圈入一片刀網之中。

但散花仙子打得神情很輕鬆,臉上還帶一點笑意。

如此激烈的拼殺,劍氣逼人,刀光如輪,但閉目而生的全大夫卻恍如未聞,刀光劍影就在他身側流轉,偶而刀劍撞群,迸飛出一串火星。

迎春緊靠在全大夫的身旁,右手中緊握一把長劍,神情緊張,目光隨著閃轉的刀光劍影轉動,看樣子似是集中了全神保護全大夫,連慕容長青行人大廳中也未發覺。

慕容長青心中很火,正要開口喝罵,但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

全大夫這個年近半百的老頭子,究竟有甚麼魅力,竟使十二秀女中最乖巧的迎春、和春會對他如痴如醉,傾心愛護,不惜觸犯慕容世家嚴峻的家法。

難道全大夫對她們下了藥物?

慕容長青生性多疑,覺得殺死迎春,只不過舉手之勞,瞭解內情,查明真相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和春已走,迎春就不能殺了,輕輕咳了一群,用最溫和的口氣道:“迎春,小心保護全大夫,別讓他受到傷害。”

迎春目光轉註到慕容長青的身上,突然流下淚來,道:“大會主,全大夫好象是已經死了。”

“甚麼?”慕容長青怒火暴起,吸口氣,又強忍了下來,心中暗罵:死了?你遠如此貫注精神的保護他,只怕對我這主人,也沒有這份忠誠。口中卻徐徐說道:“真的死了嗎?怎麼會呢?外不見刀劍傷痕,也不似身受內傷的樣子……”

“確不是外力所傷,但他氣息已絕,身體也涼了,已無生命存在的微象……”迎春道:“好象靜坐中涅架的高僧……”

“不可能吧?”慕容長青接道:“禪座個十日半月,不進滴水米粒,事屬平常,坐化涅盤,恐非三五個月,不能夠辦到。好好的保護他,別讓他受到傷害,免得造成憾事。”

迎春點點頭,道:“小婢盡力而為。”

慕容長青目光轉動,打量和散花仙子、南宮秋月動手的人。

他心中已有計較,要在兩人中選擇較弱的一個,全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