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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遙,唯一的希望就是秦小天。陸明的眼光不停地掃向秦小天。

陶一遙早就知道,如果自己挑釁拼酒,陸家莊沒人能贏,只有一個秦小天,顯得高深莫測。他把矛頭明確指向陸江,是希望秦小天不要插手。

秦小天心裡暗笑,和修其者斗酒,那是找死。罷了,既然在陸家莊住了這麼久,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秦小天笑道:「陸莊主前兩天受了一點風寒,呵呵,我來代替莊主喝,如何?」

一個現成的臺階遞過去,陸江當然不會放過,急忙道:「是啊,是啊,大夫囑咐,不得多飲酒,還是秦先生來吧。」

陶一遙也是豪爽之人,大笑道:「好!灑家就和秦先生比試酒量,灑家先乾為敬!」一罈高梁酒分倒進十個大大碗公,平排在桌上。

咕嘟!咕嘟!兩口一碗,連乾五碗。

陶一遙哈出一口酒氣,笑道:「痛快!痛快!灑家好久沒有如此痛快了!」他抓起一隻油燜雞,大口撕咬,吧唧吧唧的咀嚼聲大響。

陸江和陸明相顧駭然,心裡同存疑問:「如此能吃能喝的傢伙,秦小天能贏嗎?」

一隻大雞下肚後,抹了一把油嘴,陶一遙呲牙一笑,端起大大碗公繼續喝。一口氣乾掉剩餘的五碗,他摸摸肚皮,笑道:「唔,這酒還算可以,哈哈,給灑家篩酒!」掃了一眼眾人,笑道:「秦先生¨¨請!」

秦小天微微一笑,用手一招,一罈酒從地上飛起,落在他的手中,一掌削掉酒罈的封口,張嘴一吸,一道酒箭從罐子裡射出,直入口中,也沒有聽見吞嚥聲,彷佛落入無底洞一般,一罈酒眨眼間就喝得精光。他翻轉酒罐,示意沒有剩下一滴酒。

全場鴉雀無聲。

陶一遙的笑容僵在臉上,凌空攝物。他自認無法做到。

喝酒不怕,喝多了可以用真元力化解,但是對方用的凌空攝物這一招,自己卻辦不到,這意味著對手比自己有更高的修為。

不過他還是不服氣,反正有真元力化解,怎麼喝也沒事,他決定繼續拼下去。

陸江已經看傻了眼,酒罈可以從地上飛起,手掌可以削斷粗陶壇口,喝酒可以凌空吸取,這簡直不是人的手段。

陸江臉上冷汗直冒,偷偷瞄了一眼陸明,只見他的神情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

兩人你來我往,一口氣拼了六壇酒,每人三壇。要開第七罈酒的時候,小廝報告,高梁酒喝完了,兩人聞聽相視大笑。

陶一遙說道:「還喝嗎?酒家可是沒夠。」那麼多酒下肚,即使有真元力化解,他還是有些醉意。

秦小天微笑道:「好,陸莊主家中一定還有好酒,我們繼續喝。」

陸明親自帶人去酒窖,這次抬來的是南方釀造的黃酒,度數稍低,喝多了也照樣會醉。又是一人兩壇酒。

秦小天極力化解,雖然能消去酒水帶來的眩暈,畢竟有那麼多水進入肚中,漸漸覺得有些喝不下。他心裡暗暗納悶。陶一遙竟然毫無反應,還能吃得下桌上的牛肉。

拼到這種地步,已經容不得退卻。秦小天眼珠一轉,想起一道小禁制,他將雙手放在桌下,禁制悄然出,大聲道:「再來!再來!」

陶一遙再次舉起大碗公,連續三碗灌下肚,忽然覺不對,真元力彷佛被一股無形的勁力束縛住,無法立即化解酒水。他心中一凜,尋思道:「難道這次真的喝多了?」現在這種喝法,他以前也很少嘗試,最近修為增長,總是覺得信心十足,所以他不甘示弱,繼續一碗接一碗地喝下去。

陶一遙的臉頰上浮出一抹紅暈,人也越來越興奮,大笑著舉著空碗,挑釁地看著秦小天,說道:「再來!灑家從來沒有喝得如此痛快!」

這個小禁制還真管用,酒精開始影響到對手的思維。

秦小天微笑道:「一遙道長豪氣沖天,小天遵命,就陪道長喝個痛快。」他喝酒不用碗,不過也不再耍酷,而是捧著酒罈往嘴裡倒,一罈酒很快喝完,笑道:「再來!」

一旦真元力不能自主運轉,陶一遙就不行了,僅僅一罈黃酒就讓他失去控制。他大著舌頭狂呼亂叫,拎著酒罈學著秦小天的樣子拼命灌酒,終於抵描不住酒精的作用,緩緩地滑入桌下,頃刻間就鼾聲大作。

秦小天一躍而起,直奔茅房而去。酒精能夠化解,一肚子水卻難以化解,一泡尿差點沒有把他憋死。

陸江擦了一把冷汗,使勁搖搖頭,苦笑道:「表叔,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得罪這兩個人,唉,武藝再強也沒用。」他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