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
這時,秦小天又看見一個人,那是在汾州城酒樓中見過的周大羅,被一群手下護衛著向外突圍。
周大羅忽然看見秦小天,立即大喊了幾聲,縱馬向秦小天衝來。
陶一遙笑道:「又來了,呵呵,那人好像認識你……是朋友嗎?」
「不是。」
陶一遙說道:「那還不走」他撥轉馬頭欲走。
秦小天看到周大羅絕望的眼睛,難道:「算了,他好歹也是一個宋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虛點。
周大羅幾乎瘋掉,眼看著手下一個個跌落馬下。他們埋伏在些是為了偷襲新來的馬賊,誰知道來的竟然是化裝的遼軍,從最初的二百騎,到現在的一千多騎,敵人是越打越多,即使有居地瑞犬率馬賊加入,依然寡不敵眾,他心裡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看到居地瑞犬被人砍掉腦袋,周大羅知道大勢已去,拼命向外突圍。就在這生死關頭,他看見了秦小天,猛然間想起在酒樓的遭遇,心裡湧起一絲希望,立即帶著殘餘的人馬向秦小天衝來。
突然,堵在前面的遼兵一個個跌落馬下,瞬息間就開啟了一條通道。
周大羅大喜,喝道:「要想活拿的,跟著我衝!」
一夫拼命,萬夫莫當。
見有機會活命,馬賊們個個拼命搏殺,雖然不能萬夫莫當,拼掉眼前的敵人還是可以的,剎那間殺得血肉橫飛。
在秦小天的暗中幫助下,周大羅帶著三十幾騎突圍到秦小天附近,他大喊道:「救我!」
秦小天也不說話,舉起手向身後一揮。
周大羅大喜過望,知道秦小天會阻擋追兵,他帶著手下從秦小天身過,大聲說道:「大恩不言謝,友情後被!」縱馬竄入稀疏的樹林。
馬賊的個人技藝非常出色,每個人都有保命的絕招,所以死的人關不多,大部分只是受傷,當然墜落馬下的人就難說了。
遼兵儘管訓練有素,但是單兵格鬥能力不強,死傷的反而比馬賊多。馬賊們三五成群聚大一起抵抗,瞅準了機會就向外突圍,加上他們馬術人,被包圍的馬賊很快就四散奔逃,留下來的幾乎都是身受重傷的人。
追擊周大羅的遼兵氣勢洶洶地撲過來。
秦小天手指橫劃,一道談談白色猶如煙霧般的橫線出現在空中,他輕喝道:「叱!」橫線忽然向下一沉,迅向前飄去,度極快。
陶一遙鼓掌笑道:「妙啊,絆馬索!」
乒!乓!一陣亂響,煙塵飛舞。
由禁制形成的絆馬索,絆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十幾騎,後面跟著的人一時間勒不住馬匹,同樣被絆翻倒地,人馬倒地堆在一起,就像形成了一道堤壩。
陶一遙哈哈大笑,說道:「這招不錯,我們該走了,不然真要動手殺人了。」他撥轉馬頭,呼喝一聲,縱馬進入樹林。
剛剛竄出樹林,秦小天猛地勒住馬韁。外面有無數拿著刀槍弓箭的人,就聽到有人呼喝:「射!」十幾支箭矢呼嘯而來。
陶一遙是第一個縱出來的,字睛一看,箭矢已經到了身前,氣得這傢伙破口大罵:「直娘賊,哪個瞎了眼的蟊賊!」他揮動手中的拂塵,嗚!一道勁氣飛出,箭矢猶如爆竹一般炸成粉末。
秦小天隨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勁氣橫衝過去,箭矢四處亂飛。他大喝一聲:「呔!」劈哩啪啦翻倒一群弓箭手,每個人都覺得心臓狂跳,彷佛被重重地擊打了一拳。
秦小天和陶一遙縱馬向前,直接衝入人群中。沒有人能夠阻擋,只要是擋在馬前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翻倒在一邊,眨眼間,兩個揚長而去。
後面的遼軍剛剛追出來,就被一陣箭雨射翻。
這支一千多人的隊伍,是從各個土堡聚集起來的荘丁,他們是來搶好處的,若能一舉滅掉馬賊和遼軍,就能奪得很多馬匹和兵器。不知道是誰設下的這個埋伏,讓貿然闖進這裡的遼軍和馬賊吃了大虧。
秦小天和陶一遙奔出十里地,兩人不約而同勒住馬韁,相視一眼,不由得大笑。半晌,秦小天問道:「老道,你說的打劫……是什麼東西?」
陶一遙支支吾吾道:「別……別急,還沒到時候,對了,你御劍飛行如何?」
秦小天說道:「嗯,還行,可以用來趕路。」
陶一遙欣喜道:「這就好,灑家也是剛剛修成飛劍,呵呵,等酒家賣掉……不是,等我換點酒再走,我要去青城山找一個朋友,向她借一件法寶,呵呵。」
「四川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