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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要到了……=L= 按照這個邏輯……棋瑜……=L=

刑房【限,慎入】

半晌,九千歲嘆了口氣,說:「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和對別個是不同的?」

陳棋瑜說不知道是假的,但這『不同』是怎樣的『不同』,陳棋瑜也拿捏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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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道:你可以求我,我可以答應。」

你是說駙馬的事……」陳棋瑜問道,你是說我求你的話,駙馬可以免罪?」

九千歲說:「駙馬,無雙戲班,鳳綰……或是封皖……」

陳棋瑜的嘴因訝異而微微張開,很久才又合上,認真地思考了一陣,又想說什麼,九千歲卻搶先道:「可現在已經晚了。」

陳棋瑜的臉僵住了。

我已經生氣了。」九千歲微笑,讓人覺得一點不像生氣的微笑。

這時,卻聽的門被開啟,魏大人說道:「啟稟千歲,駙馬已被帶到。」

九千歲說:「將他綁到架子上。」

駙馬比起上次見面並無好多少,上身瘦骨如柴,雙腳卻腫脹駭人,四肢無力,了無生氣,若非眼睛還眨動著,別人興許還以為他是個死人。獄卒將他鎖在拷問架上,他便四肢被鎖地晃盪著,看起來猶如風乾的屍體。

九千歲低聲道:「這傢伙實在難看。」

陳棋瑜也不知該怎麼接話,誰能被折磨至此還好看的?

九千歲又笑著說:「若是你綁在上面,一定很好看。」

陳棋瑜頓時雞皮爬滿身。

魏大人站在比較遠的地方,也不知九千歲二人說的什麼,卻見九千歲言笑晏晏甚是歡喜的模樣,便更覺陳棋瑜受九千歲寵信此話不假。而陳棋瑜不似九千歲那般孤高陰鶩,想必他日要好好巴結一番。

九千歲對魏大人說道:「先讓人給他一頓鞭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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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人暗道:千歲今日心情想必不錯,平日親自監刑,哪會只是賞鞭子那麼簡單?千歲那些五花八門的刑罰,讓那些入行已久的行刑獄卒也心驚膽跳!今日卻只是鞭刑?

獄卒也甚為驚訝,不過卻樂得輕鬆,於是便執行鞭刑。

鞭刑下去沒多久,陳棋瑜臉色已經發白,一臉快要嘔吐或是哭泣的表情,連魏大人也看出不對,忙上前問道:「陳常侍,你如何了?」

陳棋瑜也沒說話,九千歲就說:「想必是暈血吧?」

魏大人這才明白:陳棋瑜是讀書人,看不得血肉橫飛的場面,因此千歲今日才格外開恩只賜鞭刑。怎知陳棋瑜還是受不住啊?

九千歲又說:「在這裡架個屏風。」

魏大人只覺得奇怪,既然陳棋瑜看不得這些場面,就讓陳棋瑜退下就成了,何必還要立屏風呢?為何還要非要陳棋瑜在場不可?

不過九千歲的命令,魏大人也不敢馬虎,馬上讓人找來一面屏風,擱在桌椅前,好讓陳棋瑜看不見那場面。

魏大人依舊還是站在稍遠處,獄卒也就老實不客氣地行刑,駙馬更是意識昏沉,各人也沒去注意屏風後發生什麼事。

陳棋瑜跪在地上,頭顱埋在九千歲的雙腿之間用力吞吐著。

九千歲的手緩緩拂過陳棋瑜的頭頂,低聲說:「伺候好了,什麼時候出來,那頓鞭子就什麼時候停。」

陳棋瑜口腔充盈著九千歲男性的氣味,那種並不討好的味道讓他很難過,但更讓他難過的是入鼻那屬於牢房的陳腐氣味。他猶如陷入了一團腐朽的氣息之中,周圍是灰暗的枯木,了無生氣。唯一感受的脈動就在口中。

九千歲的男性堅硬而灼熱,在陳棋瑜的口腔中有無比的壓迫感。他的嘴巴張開到極限,下顎非常疲累,每次的深入,喉嚨都總有被頂穿的錯覺。挺入的時候,舌頭總是緊貼著他的脈動,緊貼這他的形狀。自己的唾液與對方的蜜液混合交融,一齊被吞入,或是一齊從嘴角流出,拉成一道曖昧的銀絲。

九千歲享受地眯起眼睛,又說:「將你的衣服脫了吧。」

陳棋瑜身體僵硬了一下,但聽著屏風外真切的鞭打聲,還是抖著手解開了衣服。從九千歲的角度看,光裸的肩膀泛著玉色的光芒,甚為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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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說:「光是照顧我,總是不好的。你也照顧下自己吧。」

陳棋瑜用了好一陣子去消化九千歲這番狀似體貼的話,然後臉紅得滴血。

九千歲突然朗聲道:「找人數鞭子數!」

魏大人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