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吶吶道:「封大哥?」
封皖說道:你怎麼睡在院子裡呢?」
陳棋瑜睜開眼,看了看天色,似是不早了,他才想起,今日在房中過於沉悶無聊,就走到庭院來吹風,想必在涼椅上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陳棋瑜看看自己身上披著的一件披風,心中一暖,問道:「披風是你的?」
封皖愣了愣,說:「不是。」
陳棋瑜這才認真看起那披風來,披風是水紅緞面的,繡著的是白鷺橫江,這種張揚的奢華感,瞬間讓陳棋瑜想到了一個人。
你知我是不用這麼鮮豔的衣物的。」封皖說道,「也不像是你穿衣的風格啊。」
陳棋瑜心絃一顫,又低頭說:「興許是孃親吧。」
「是吧。」封皖看了看那披風,說,「可披風色調雖豔,卻也不失大氣,似是男子衣物。」
「不許是孃親做給我的?」陳棋瑜岔開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封皖說道:「剛才。」
「那你可見到什麼人?」
「不曾。」封皖頓了頓,問,「怎麼了?」
「沒什麼。」陳棋瑜突然想起二人上次會晤的不愉快,加上近日關於自己的傳言甚囂塵上,因此臉色也就冷了下來,語氣也有點淡漠,「封大哥來幹什麼?」
封皖說:我聽說你病了,就來看你。」
陳棋瑜懶懶說道:「僅是如此?」
封皖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