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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封皖神色一滯。

偷了幾天懶,哈哈,大家不要怪我!

之前有個考試嘛,剛考完嘛,現在又要期中考了,真苦逼。我不要念書啊!!!好煩啊!!!

還有思路的問題,本來構思此文的時候,設定上封大哥才是正牌攻,現在感覺他充滿炮灰的氣息……=L= 大概也該重整一下思路了。怎樣才能讓千歲更有炮灰的氣息呢。。。

妖孽

「尚在人間。」陳棋瑜深深嘆氣,繼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來這裡,想見我是假,想打探什麼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滯。

陳棋瑜又道:「有什麼話,封大哥不妨直說。」

封皖道:「外間有人說你協助九千歲謀害公主駙馬……這我自是不信的,因此我才想打聽一下,好還你一個清白。」

陳棋瑜一愣,又淡然道:我還有何『清白』可言?若有人說我是九千歲的走狗,那也不見得是假話。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麼打算?」

「駙馬是保不住的了,只望公主母子平安。」陳棋瑜微閉著眼,輕輕說道。

封皖道:你這是什麼喪氣話?當初你讀書考取功名不就是要為民請命?你好歹算個官,怎能眼白白看著別人蒙受不白之冤呢?」

陳棋瑜心中一痛,復睜眼說道:我當初讀書,是為了考取功名不錯,可我考取功名卻非因為天下黎民,我沒這麼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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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皖震驚,語塞。

「這天大地大,總有坑窪不平之地,這人世間,也難免有不平之事。沒有人填平世上所有的坑窪,也沒有人能解決世間所有的不平。」陳棋瑜繼續說道。

封皖倒吸一口氣,道:「不想你竟會說出如此無情之話!」

封皖的眼睛寫滿震驚與痛心,如此複雜的眼神猶如利箭一樣射穿陳棋瑜的心窩。陳棋瑜別開臉,強自鎮定道:「封大哥,我沒你想的那麼好。你走吧!」

封皖沉吟一陣,竟又柔聲道:「棋瑜,我知你今日很累,不打擾你了。改天我再來找你。」

看著封皖離去,陳棋瑜一直蜷著的手指才緩緩放開了。

翌日,陳棋瑜便去了內侍監拿公主印綬。只是一到了那裡,卻也大吃了一驚。只因九千歲的案上放著一個錦盒,那錦盒相當眼熟,陳棋瑜稍一尋思,便想到它的由來。

當時九千歲命陳棋瑜將戲班處理掉,而戲班的一個戲子來贈他禮物,裝禮物的盒子便是這個。

這盒子本當放在陳棋瑜府上,為何竟來到九千歲案上?

九千歲坐在案邊,看到陳棋瑜來了,便露出微笑,道:「棋瑜,來了?」

「嗯。」陳棋瑜輕應一聲,心裡還想著錦盒的事。

九千歲道:「這公主印綬被盜可是大事,太後與皇上得知此訊息後,也相當關注。」

陳棋瑜突然想起,公主離開內侍監當日,太後就在角門看著,未知太後為何當時會在那裡出現?

九千歲繼續說道:「太後和皇上有問起,我也就答是鮌教逆賊所為。」說著,九千歲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輕輕地敲了敲那錦盒。

九千歲這動作看似無意,卻讓陳棋瑜心裡『咯噔』一聲:當初放走戲班,是以他們為鮌教人的藉口,現下該不是真把他們捉住,當成鮌教人給辦了?而這錦盒,算是對此的暗示……更多的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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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看了陳棋瑜的臉色一眼,而後輕笑:「棋瑜心中似有憂慮?」

陳棋瑜清了清嗓子,道:「的確是,公主印綬之事既已引起了皇上與太後的憂慮,棋瑜身為人臣,又怎能不憂心?」

這滴水不漏的答案讓九千歲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得陳棋瑜頭皮發麻。

「嗯,你有這份心,很不錯。」九千歲說得很淡定,我已上報皇上與太後,是你——陳棋瑜將鮌教逆賊捉拿,奪回公主印綬,此番實在是立下大功。皇上已準備下旨,賜你爵位。」

能被封爵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陳棋瑜還只是一個內官?這該是難得的榮幸,但陳棋瑜心裡卻打起了鼓:這印綬被盜之事純屬子虛烏有,是自己為幫公主拿回印綬而編造的藉口。怎知九千歲順手推舟,就當印綬真的被盜,竟興起了冤獄?更諷刺的是,陳棋瑜自己就是這場冤獄的一大得益者。

「印綬就在這裡。」九千歲將錦盒往前推了一下,說,「那幫逆賊已被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