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棋瑜也越發滾燙,那裡早已濡溼,而臉上也是紅潮滿布,雙目氤氳著水汽,全身乏力地癱倒,任憑九千歲肆意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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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清明回來,看到禮物多了很多啊,哈哈哈~~~
多謝 惜憶 的象牙球
還有lcamulet同學一次送三份禮,再有是莫雨煙同學一次送6份禮 讓我懷疑是不是送錯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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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萸 和 焰羽嵐 的禮物我也收到了 謝謝~~
多謝各位送禮的、投票的、點選的~=3=
最好還是多多留言啦=3= 日更不容易啊~~~
續上微H
九千歲一下一下地揉搓著,手心越發暖了,而陳棋瑜也越發滾燙,那裡早已濡溼,而臉上也是紅潮滿布,雙目氤氳著水汽,全身乏力地癱倒,任憑九千歲肆意戲弄。
陳棋瑜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也索性不去控制,反正九千歲是不喜歡自己拘束的。他低低地喘息起來,紊亂的氣息噴到九千歲耳邊,害九千歲有點癢,低頭懲罰般地咬了他的唇,又狠狠地吸了一下,將他本就紅的唇蹂躪得出血。
陳棋瑜迷亂地喘息著,頭腦一片空白,最後還是迷迷糊糊又快樂至極地釋放了,沾了九千歲一手。
九千歲道:「自己這樣弄過沒有?」
陳棋瑜臉上一紅,道:「不曾。」
九千歲笑笑,道:「果然是個斯文人。」
陳棋瑜聽他這麼揶揄自己,更是羞愧。
「看,都弄髒了。」九千歲將沾滿白濁的手放到陳棋瑜眼前。
陳棋瑜又驚又羞,只說:「奴才知罪。」
「那快弄乾淨。」九千歲將手又挪近了些,意思倒是足夠明白。陳棋瑜咬咬牙,硬著頭皮將嘴唇湊了上去,慢慢地將九千歲手掌上的穢物舔掉,嘗得了滿口的鹹腥味。
九千歲見手乾淨了,才將陳棋瑜按到床榻上,為他蓋好了被子,說:你不舒服便好生休息罷。」
陳棋瑜道:我不礙事的,只是鮌教的案子怎麼了?」
他問的是鮌教,關心的卻是封皖。
九千歲凝神盯他半晌,盯得他頭皮發麻,才道:你想如何?」
陳棋瑜道:「鮌教的信物是從奴才手裡丟的,心中惶恐,還望千歲給奴才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你想插手此案?」九千歲道。
陳棋瑜點點頭:「還望千歲恩准。」
「準。」九千歲出乎意料地爽快。
爽快得讓陳棋瑜不安:「那封……鳳綰還活著麼?」
九千歲道:「他已被同黨救走了。」
陳棋瑜更是驚訝:「從天牢救走的?」
九千歲笑道:「他的朋友好魄力,將天牢炸了個大窟窿。」
陳棋瑜見九千歲的笑容,更覺疑惑,千歲這次的笑,是真笑,並非平常生氣時的笑容。天牢被炸了個大窟窿,九千歲為何還開心地笑呢?
夜色濃濃,長街寂寂。如此夜景,猶如濃稠的墨汁,在中卻隱然有一點豔紅的火茫,顯得顯眼、鮮明,美又詭異。提著火紅燈籠的人,也是個顯眼鮮明的人,肌膚白如雪,雙眸黑似墨,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明明是個清湯掛麵的郎君,卻有煙視媚行的風流。
他背後的樓宇頓時轟鳴而起,火光沖天——絕不是縱火,那是爆炸。
他拐過好幾處街角,出了城,到了一處偏僻所在,開了庭院的門,進了裡屋,可巧封皖正從床上起來,見到他,一笑道:「聶公子又去哪兒炸屋子了?」
聶晨霜笑道:我不過是給官兵們一點事兒辦,免得他們太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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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從內間走出一個身體修長的男子,截口道:「那屋子可有人?」
我看過的,屋子裡的人都去看燈會。」聶晨霜道,「燈會的煙火哪有我弄的好看?」
說著,聶晨霜又過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臂,道:你又不去陪我看燈會。」
封皖道:「聶少爺,你好歹個男人,怎麼巴著別人不撒手?」
聶晨霜笑道:我就不撒手了,免得一鬆手就讓人跑到宮裡當太監!」
封皖知道聶晨霜指的是陳棋瑜,心裡越發難受,只轉過臉不說話。
聶晨霜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道:「寧大哥,真的不去看花燈?」
寧坤淡然說:你不是說燈會不好看?」
聶晨霜道:我只是覺得在燈會的陰暗處親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