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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璐幾個人就回頭來笑他們兩個,王璐指著鄭逸的動作說道:“這樣不對,不能這樣,對,把腿開啟一點,身子前傾,這樣才對!”鄭逸不由的搖頭苦笑,這時候再顯擺就不好意思,依然陪著周小曼玩耍嬉戲。
場地內的長龍還在繼續,鄭逸帶著周小曼,也走進接龍的最後一個人的身後,跟著隊伍享受那忽快忽慢的感覺,周小曼在鄭逸的身前開心的笑起來,那眯起的眼睛真是可愛的一塌糊塗,有時候會手忙腳亂的要摔倒,然後就是鄭逸手忙腳亂的去扶她,無意間碰到她胸前的柔軟,那肉感十足的韻味,使得鄭逸一個勁呲牙咧嘴,反應過來的周小曼就大叫流氓,壞蛋,要過幾分鐘,才能理他。
那一撥人也下了場地,他們估計是時常來玩,水平俱佳,從這個長龍的左邊或者右邊忽閃而過,有時候側滑,有的時候倒退著s形的滑行,而且姿勢誇張,顯得有些帥氣的感覺。但是那盛氣凌人的姿態讓長龍的第一個人有些畏畏尾,左躲右躲之下,本身的水平沒練到家,砰的一聲摔在木質地板上,出巨大的聲響。
後面的人猝不及防之下,塔羅牌似的一個個跟著倒地,哀鴻遍野的形容是有些過分,哀聲遍野卻是真的,鄭逸心思在人家女孩的身上,這一倒正好趴在了周小曼的身後,鐵棒瞬間堅硬無比,順著那柔軟挺翹的小臀——縫頂了進去。
周小曼膝蓋和背後都受臨大敵,焦急的說道:“你身上帶了什麼,頂的我好疼,快起來。”
鄭逸也感覺到臉部燒,趕緊爬了起來。
看著這一條長龍仰躺的仰躺趴地的趴地,幾個人中,一個臉有刀疤的人指著場地裡的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幾個人都隨著他笑,一個滿臉兇相的小夥子學著東北人的話對一個女孩道:“大姐,日比不?”
那個女孩瞬間臉漲得通紅,大罵道:“日你嗎的比去吧。”幾個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更加張狂的笑了起來。
那個刀疤臉本來還坐在欄杆上,然後縱身一跳,穩穩的站在地上,一個s曲線的倒滑,到了場中央,做起了一些非常規的動作,雖然他長得難看,但是動作卻做得行雲流水,有著水到渠成的感覺。
有了前面調戲女人的插曲,幾個人就在場地裡暢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貼上去,一個身材矮小不起眼的光頭眼睛一亮,看見周小曼和鄭逸在偏安一隅裡蹣跚學步,腳下急蹬,幾秒鐘到了他們面前,然後就是一個高難度的瀟灑急停,面不紅氣不喘地道:“妞兒,我叫王海軍,認識一下啵?和這小子學什麼?哥哥,我保證兩天把你教會。”
他的眼睛盯著周小曼的胸前,嘴裡狠狠的嚥了兩下口水,那梨形的胸型太美了,一看還是個學生,體內的熱血早沸騰了起來,怎麼剛才就沒見著呢。他眼裡露著銀光,伸手就要來扯周小曼的衣服,鄭逸眼中一煩,一下滑步到了周小曼的身前,冷冷地道:“滾開。”
那個叫王海軍的誇張的拍了拍胸脯,怪笑道:“唉喲,我好怕哦,兄弟們,這兒有個年輕的刺頭呢。剛才威脅我呢。”
另外的幾個光頭就面露些詫異的表情,那個刀疤臉就奇怪地問道:“小子,你不知道這橋南頭是誰的地盤嗎?”“難道是活膩歪了?”幾個人就有些貓捉住老鼠以後的感覺,眼睛卻在周小曼的身上亂飄。那一對小白兔真的實在是太誘人了,此刻的她驚慌失措的躲在鄭逸的背後,那害怕的表情放在幾個人眼裡,更加刺激的幾個人心血澎湃。
周小曼心中害怕,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圈,看著王璐幾個人在外圍焦急的看著他們倆卻不敢過來的景象,她知道這不是在學校裡,男同學之間的打鬥,沒有外面這麼腥風血雨,在外面,這些渾身紋滿龍形的人物,是可以提著刀就砍殺別人,血濺當場而眉頭不皺的一幫人,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低低的拽著鄭逸的衣服,略微帶著點哭腔道:“鄭逸,我們走吧,我們走,不理他們。”可有的人不是你不理就能解決問題的。那個王海軍臉就有些亢奮,叫道:“小妹妹別怕,哥哥只打這個欺負你的壞人,絕不會傷害你。”
周小曼就哭出聲音來:“你才是壞人,最壞的人,讓我們走。”幾個人看她嚇得哭了,都桀桀笑了起來,聲音刺耳無比。
鄭逸看幾個人圍著自己,因為是來溜冰,也沒帶自己的飛刀,主要是跟老師戰火燃的很經常,脫衣服的時候總不能滿身是刀。面前的情形要是真打起來,他還要照顧後面的拖油瓶,大約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但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在邊上調戲,他感覺自己的脾氣又要暴走了,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