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就有些拘束。兩人一前一後,只聽到有時一致,有時相左的步調,響徹在這空無人煙的巷道里,鄭逸的心中活生生的升起一股子膽寒。
在一條三岔路口的時候,鄭逸選擇了左邊,那個九子卻選擇了右邊,直到鄭逸冷靜下來,冷風一吹,竟感覺到渾身已經溼透,他擦了一把汗,暗暗下決心,該是學個三五手招數的時候了。
………【第三十一回 傳聞只是傳聞】………
這一夜無果,鄭逸第二天又要了四叔手裡的一些拜把兄弟的資料,找到了那個九子的住所,料到那個九子肯定還在死者的家裡,見四下無人,悄悄的翻了進去。
大約是這破爛的屋子也不怕賊惦記著,鄭逸輕巧的撬開窗戶,很容易就進了去。
進屋後,鄭逸心裡就是一驚,這房間像是沒有人煙似的,只有那凌亂的床鋪才顯得稍微有點人氣。
這房子也破破爛爛的,久日不曾修葺的樣子,鄭逸之所以會來這裡,除了希望現蛛絲馬跡以外,更希望的是找到當初傳聞的東西,那樣是否兇手,一目瞭然。
在那一世,鄭逸記得這件事的傳聞,是在兇手的家裡床下的一個地洞裡,翻出大把的頭,以及女性的內褲,如果傳聞正確,鄭逸就可以根據這些再一步確認兇手。
把東西翻個精遍,然後還能恢復如初的盜家手法,鄭逸絲毫不會,但是他有一雙修長靈巧的手,這個時候就顯示出了巨大的作用。
他小心翼翼的動作著,生怕翻動了一點東西,然後引起不必要的事件,鄭逸掀開床單,驚訝的現,床下面倒是乾淨的很,只是有些斑駁的東西,爬進去以後,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所謂床下地洞的入口,看來傳言也僅僅只是傳言,流言害死人啊。
鄭逸失望的爬起來,再找了一圈,毫無所獲,就準備撤退。當他爬上窗子的那一刻,耳朵裡竟然聽見銅鎖和大門撞擊的聲音,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晃的鄭逸差點從窗臺掉了下來。
他趕緊反身,撣掉鞋印,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再一次鑽回床底,心裡卻是鬱悶的不行,時隔不久,兩次鑽床底,但是風光卻是完全不同,一次迤邐刺激,這次卻有些憋屈無奈。
鄭逸透過床單看見露出的一雙鞋,確定就是昨天的九子,一時間昨晚跟蹤失敗的事情浮現在心頭,這個貨還是有幾分水準的,難保對付不了。
他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也只能看見一雙小腿,就聽見他進來後彷彿了瘋,砸的東西噼啪作響,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然後讓鄭逸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現了,他突然脫掉了褲子,那褲子掉到腳下的時候,鄭逸都有些呆滯,然後就聽見這廝的粗粗的喘息聲。
這一剎那間,鄭逸蒙了,這要是個女人,他看的說不定會熱血澎湃,竟然是個男人,真是太噁心人了。
再過了一會兒,那貨突然把床單掀了起來,鄭逸心裡就是一驚,完了,被現了,卻現這廝的頭根本就沒往下面看,手不停來回的抖動著,在最後的幾聲咆哮聲中,鄭逸也終於知道了床下為什麼那麼幹淨和有一些斑駁點的原因。
他真的出奇憤怒了,手裡的飛刀就要飛出去,還好他躲在最邊角的最裡面,沒有被波及到。否則他先不管這是不是兇手,早先出手宰人了。
那個九子然後還搔弄姿了幾下,才慢慢的穿回衣服,還好始終沒有往下面看,看這床下的乾淨勁,估計是長掃的。
過了這是事,鄭逸的心又緊張起來,看不清楚他在外面幹些什麼,就聽到他自言自語地道:“嫂子,你為什麼就不明白我呢?明白我的話,一切都不會生了。哥哥啊,別怪弟弟心狠手辣啊。”
果然是他,鄭逸聽完這一句,激動的差點叫出聲音來。傳言雖然是以訛傳訛的,可是也算是一個線索,如今有如此巧遇,隔牆有耳的神聖語句,鑄造了新一代的福爾摩斯。
他呆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伸手不見五指,才離去。
鄭逸趕緊從床底爬出來,變態男的作風讓他很憤怒,他悄悄翻出去,銷好窗戶,出了這狹小的天空,才覺得秋老虎的風輕輕飄過,心情舒爽了一些。
一個星期很快過了,四叔他們沒被扒下那身皮,但是所長的煎熬沒人能懂,他甚至想拿個鞭子在後面抽著手下的人,但是這一切毫無進展,親近的嫌疑的,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離限定的時間越來越近,所長的擔子就越重,有時候他感覺到自己是個缺水的魚,張再大的口也無濟於事。
終於,還沒到一個月,組織上就拿掉了這位湖山鎮的派出所所長,也沒有叫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