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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蟻這麼簡單,可是何苦呢,我只是個小人物,何苦要沾染我的女人呢。”

聽到這裡大家就悄悄的露出震驚的神色,這還真是一個小孩麼?那青蔥的鬍鬚似乎在嘲笑著這反人類的情況。鄭伯元在心裡就暗暗嘆息一聲,沈曉琳卻是渾身一震,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小孩。

鄭逸也不管別人的眼光,一下下的砸在那個徐局長的手上,大片的鮮血散開來,骨骼與鋼化玻璃撞擊的聲音像是擊打在大家的心上,看的大家觸目驚心,徐浩每叫一聲,都使人寒蟬不止,那痛苦嘶啞的聲音,像是地獄傳出來一般,直到那菸灰缸碎裂開來。而徐浩幾乎是昏死過去,鄭逸這才住手,有點落寞的說那幾個人說道:“先帶他去看手,他要是報仇的話,告訴他養好傷再來。”

看著他們走出房門,鄭逸才又換了一副面孔,隔壁要了包廂,很快酒菜就上來,跟著鄭伯元來的這些警員就有些拘謹,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的老大,還有點靠著這個侄子的意味,就都有些坐立不安。

包間裡就有些冷場,沈曉琳魔爪下逃得清白,心裡感激,看自己的學生也不知道調節氣氛,她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站起來道:“今晚的事,小妹要好好謝謝眾位大哥了。”

鄭逸就眉頭一皺道:“坐下,像什麼話!”

沈曉琳心尖一顫,竟然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

眾人就連聲道:“不敢不敢。”他們剛才見識了這個孩子瘋魔的一面,此刻再也沒人把他當孩子看。

酒場還在繼續,可是對於沈曉琳來說,一切都完全不同了,幾個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偷偷摸摸和一些敬畏。他們敬酒的時候,難得見沈曉琳笑一下,就似乎得到了天大的恩寵,喝著喝著,沈曉琳的淚水在一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看著她一直當成孩子看待的學生,在酒桌上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一時痴了。

結束的時候,鄭逸拉開四叔,看著四周沒人,笑道:“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四叔,明天開始從那個地下賭場開始找線索,若是天黑還摸不著道。咱們就準備遠走他鄉吧。”看他笑聲熠熠,紅光滿面,鄭伯元心中佩服,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醉醺醺的各位去了。

回去的路上,鄭逸和沈曉琳都不說話,靜謐的夜空下,說不出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增長,再增長,沈曉琳看鄭逸幾乎不怎麼理她,和平日裡的牛皮糖性格完全不同,終於是忍不住道:“小鬼,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個學生也不回話,低頭向前走。沈老師就訕訕的,兩人喝的都有些多,一路無話,他把她送到門口,卻是不進去,沈老師就又厚著臉皮來拉他,她實在有太多的不解。

鄭逸卻冷冷的看著她,很久,然後道:“賤貨!”

沈老師伸出的手就定在了空中,兩人眼光相對,良久,沈老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不去管滑落的眼淚,自嘲地一笑道:“恩,我就是個賤貨,你走吧。”

她抽噎了幾聲,然後伸手慢慢關門,帶淚的眼眶中又現出絕望的神情。鄭逸心中一痛,用力推開門,然後再砰的一聲關上,轉身緊緊的抱著沈老師,然後就向她那誘人的紅唇吻去。然後就感覺嘴唇一痛,痛的他幾乎要喊叫出聲,他大罵道:“賤貨,你屬狗的啊。”手卻靈蛇般的去解沈老師的紐扣。

沈老師眼裡是死死的絕望和淚水,她用力推開鄭逸,反手就是一巴掌,鄭逸被咬的出血的嘴唇上又出現手痕,他出一聲吼叫,手鋼鉗似的抓住沈老師的手,然後就把她擠到了牆邊,沈老師匆忙之下,在牆上亂摸的時候,覆滅了燈,先是無盡的黑暗,然後只有微弱的月光衍射進來,兩雙充滿**、憤懣、不甘、洩、絕望的眼神在黑暗中都能感覺的到。

只聽見粗粗的喘氣聲音,廝打的聲音,沈老師的衣服被鄭逸撕的七零八落,在暗夜中感受那份舒爽——滑膩,鄭逸酒醉的頭腦更是不可遏止,他伸手解下皮帶,再一次的扭打中,把她的雙手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然後使勁的托起,沈老師的姿勢就變得蠱媚,誘人,那s形的曲線此時在暗夜中都能深刻的感受的到,畢竟男人的力氣大,他一隻手控制沈老師的兩隻手,然後另外的手卻熟練的解掉老師胸前的束縛,再然後就是摸到開關,驀然,一切又明亮了起來。

乍然明亮的燈光無比刺眼,沈老師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卻讓鄭逸欣賞了終身難忘的場景,他美麗的玉兔如此傲人,渾身像是牛奶一樣雪白,她緊閉雙眼,嘴裡卻大口的喘著粗氣,那秀氣的嘴唇就是最好的春藥,被撕爛的職業褲,隱隱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隱約的雜草。那動人的曲線在鄭逸身前奮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