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由開始的討厭他,經歷了幾次事件以後,對他的厭惡就淡了,現在看他好好學習,倒是把自己老師的身份發揚光大,總是面帶微笑的用最簡單的方法,好讓鄭逸茅塞頓開。
鄭逸就不時的點頭,身體時不時和她輕輕的碰觸,引起夏雪身體的微微顫抖,臉紅紅的,倒是沒認為鄭逸是故意的,小丫頭純純的心思,有時候倒是可愛的。
中途倒是去北京找了那個百度的李彥宏,卻是無功而返,僅存與腦海裡模糊的印象不足以支撐找到還未成功的李彥宏,等他們羽翼成熟,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介入。
金陵師範的女生宿舍門口,一輛嶄亮的奧迪停在門口,這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車牌號是以南k2開頭,過往的學生無不側目,幾個懂行人遠遠的看著這個車,甚至有些畏懼。
一個男生指著車號問身邊的人:“咱學校什麼時候出現了這個車牌號,掉的一筆啊!”經典的金陵話在耳邊響起,鄭逸隱隱的有些小得意,看吧,哥們有錢啊。苦逼的學生們,來羨慕我吧,早忘記了自己也曾經是苦逼人中的一員。
車窗搖下來,鄭逸大冬天的帶著墨鏡,露出招牌式的壞笑,看的走過的幾個女生竟然呆了呆,嘻嘻的笑聲就遠遠的傳了過來:“呵呵,好帥啊。”
鄭逸就更加得意起來,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飄過來:“車子確實夠帥的,就是人磕磣點,還帶著個墨鏡,像是算命的似的。”
頓時有了一種丟人的感覺,鄭逸把眼鏡扔下來,眯著眼睛看溫暖的太陽。
鄭雅楠和蘇靜安從宿舍裡走出來,一路說笑著,鄭逸開車到他們的面前,露出最冬日裡最溫暖的笑容道:“美女,有時間嗎?”
兩人轉過臉來,蘇靜安靜靜地看著一臉陽光的鄭逸,開著亮麗的奧迪,臉色微黑,是最陽光的顏色,一身休閒西服,高大陽光,稜角分明,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內心裡竟然有了絲絲悸動,這種悸動,是所有追求她的男生所沒有給她的感覺。
鄭逸優雅的請兩人上車,惹來後面一些學生的罵聲,也不介意,這貨得意著呢。
得知蘇靜安今年年底竟然是不回家的,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多問,自然是喜出望外,一直慫恿著去自己家過年,把自己家的艾山說的比泰山好,把那天然溶洞說的比百慕大還驚險萬分。聽得鄭亞楠張目結舌,若不是生活在那裡數年,恨不得立馬飛過去一看這人間天堂,旅遊勝地。
蘇靜安顯然動心了,經不住鄭逸和鄭雅楠的百般勸慰,就點了點頭。鄭逸高興的站起來道:“今天店裡的所有的都是我請了。”
得到了眾人看白痴的眼神,先付錢的餐廳,你在這裡瞎喊個什麼勁啊。
鄭雅楠轉臉裝作不認識這個弟弟,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人家,而蘇靜安也隱隱的對自己的弟弟有些好感。感覺他們一個臨風灑淚,一個對月長吁,人居兩地,情發一心,倒是很看好這一對,哪裡想到自己的弟弟在家裡已經四處留情,感情生活亂七八糟了。
杜蘭看見一個眉目如畫的高挑女孩進了自己的家,喜笑顏開,那感覺像是把人家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一般,家長裡短的,像是查戶口一樣,鄭逸看的搖頭苦笑不已。
回家的第一站就是去爬那被鄭逸吹得天花亂墜的艾山,鄭雅楠卻是不來,留下他們獨處的機會,鄭逸開了車,凌晨五點的時候喊起來蘇靜安,把車內的暖氣打到最大,讓蘇靜安在車裡繼續休息,沿著崎嶇的山路,一路顛簸,終於到了山頂,鄭逸拿出保暖的大衣,給她裹上,兩人就著冷風,看那初升的太陽。
這時候,初升的朝陽燃燒著晨霧,一片金光。林叢裡,經霜耐寒的松樹、柏樹,還有冬青樹溼潤的禿枝和暗綠色的葉子閃耀出春天一樣煥發的生命。給陽光一烘曬,晨霧降落下來,滲透到泥土裡,到處冒起陣陣溼氣。
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紅;也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鮮。一剎間火球騰空;凝眸處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變萬化;空間射下百道光柱……
這就是美麗的日出了,雖然沒有泰山日出的美麗,卻也是難忘的回憶,鄭逸站在上風口,隔著大衣感受不到蘇靜安的體溫,卻只是感覺她淨潔如水,身影如雕塑一般,寂靜嫣然。
近距離看她一襲粉色的的羽絨服,在朝陽下,發出淡淡的金光、腰間配著淡粉色流蘇絹花,額前的劉海隨意飄散,宛若天仙,一頭青絲僅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髮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
如一陣風一樣輕盈飄忽,像一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