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我重要!”
呼延喚一邊脫自己衣服,一邊急急說道:“咱們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現下只有我和你,你自然會知道你有多重要。”
江夜泊也已情動,呼吸漸漸急促,嘴裡卻仍強硬,喘息道:“壞蛋,你這個小壞蛋……就喜歡看我出醜……每次都這樣……我恨死你了……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話未說完,呼延喚一口吻下,死死封住了她的紅唇。
兩人陷入熱吻,慾念四溢,箭在弦上,正要開戰,忽聽外間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叫道:“大哥,大哥,你在裡面嗎?快回答我!”
呼延喚停止動作,凝神聽去,奇道:“是央螢,她為何如此焦急?”
江夜泊伸手抱緊他,道:“別管她,不會有大事。”
呼延喚埋頭在她胸部,正要繼續,忽聽外間紀央螢的聲音愈發急迫,叫道:“大哥,剛才收到一封急報,必須立即交給你,你再不出聲我就進來了。”
江夜泊氣道:“這個鬼丫頭,她早就看見你來我房裡,卻直到現在才出聲,分明是想壞我們的好事!哼,你不許理她,讓她窮叫喚去!”
呼延喚抬起頭,皺眉道:“也不知發生何事,竟如此十萬火急?”
江夜泊道:“深更半夜哪有什麼急事?她存心不讓你在此陪我,哼!”
只聽“嘎吱”一聲響,外間大門被推開,隨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紀央螢的聲音在外間響起:“大哥,我進來了。”
呼延喚連忙拉起被子遮住身體,江夜泊柳眉倒立,怒道:“沒禮貌的傢伙!”
紀央螢快步走進臥室,只見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只露出呼延喚和江夜泊兩個腦袋,不禁吐吐舌頭,小心翼翼地道:“大哥,夜泊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因為這封急信必須交給大哥,你們千萬別怪我……”
江夜泊瞥了紀央螢幾眼,只見她身材曼妙,曲線動人,頗具成熟女子風韻,再不是以前那個青澀的小女孩,更神采飛揚,氣色極佳,想是近期充分享受滋潤之故。聯想到自己諸多不順,忍不住冷哼一聲,將臉面轉向床內,表達此時的不滿。
呼延喚伸手在被窩內撫摸江夜泊幾下,略作安慰,問道:“央螢,究竟發生何事?啊喲——”忽痛哼起來,卻是被江夜泊狠狠掐了一下。
紀央螢看在眼裡,故作不知,取出一封信,道:“大哥不方便看,我口述就是了。這是狄家小姐狄蘭從陳州寄來的急信,經風雲商隊自躍馬城轉送天痕基地,才剛送到,狄小姐請大哥儘快去一趟陳州,說十萬火急,務必即刻動身,不可耽擱。”
呼延喚大訝道:“陳州有何要事?為何要我即刻趕去?”
被窩中的江夜泊冷冷地道:“人家千金小姐思念某人,再不見某人就要得相思病,當然要緊了。”
紀央螢卻神情嚴肅,一字一句地說:“狄青病重,危在旦夕,狄小姐請大哥速去陳州醫治,救她父親一命。”
呼延喚與江夜泊盡皆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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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狄青雖任知陳州,朝廷仍不放心,每隔十餘日便遣中使前去撫問,實則對狄青展開嚴密監視,以防他作亂。狄青內功修為不高,又屢受磨難,近四五個月身體每況愈下,後來發展到每逢中使將至,便惶惶不安、驚疑數日。最近新年剛過,朝廷加強撫問力度,中使駐留時間加長,對狄青所有公務皆要仔細問詢,狄青心中積鬱難解,又不敢發作,怕被朝廷再度禍害,終於在元月期間病倒。這場病非同小可,將他多年來積壓的陳疾盡數引發,不過幾日便病入膏肓。這條鐵血漢子沒有倒在西夏戰場和南疆蠻荒,卻不堪朝廷打擊壓迫,被病魔狠狠擊倒。
如此一來,呼延喚再也沒有心情與江夜泊歡好,當即穿衣起身,集合眾女與齊遠濤,將此事細說一遍,徵求眾人的意見。
眾女大多知他身世,對龐籍狄青等人皆無好感,自然不贊成他去救治狄青。惟獨馮巧簾與鄧追雲出人意料地表示贊同。
馮巧簾沉吟半晌,道:“我認為你應該救他。”
呼延喚問道:“舅媽此話怎講?”
馮巧簾道:“狄青活著肯定比死去好,至少對你和揚鞭會更好。”
呼延喚思索一陣,道:“你的意思是……狄青的存在可以分散注意力?”
鄧追雲接過話頭,道:“正是,狄青雖已失勢,依然集中了朝廷大多數人的關注,他在陳州的一舉一動皆牽動整個朝廷,如果他去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