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要小心應對的……”
“胡師兄?”袁來卻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打斷了胡君子,他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說我的下個對手來自塗山宗門?是沈城附近的那個塗山?”
“是啊。”
袁來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他又問道:“那他叫什麼?”
“我想想……好像叫黃乙,怎麼了?”
“……我,好像認識他,黃乙,那是我師兄啊。”袁來嘆道。
迎著幾人疑惑的眼神,袁來苦笑道:“是真的師兄,同一個師門的師兄,我曾經拜入塗山宗門修行了三年,只不過後來離開了而已。”
這真的是一個意外,當初袁守誠將袁來送去修行的宗門就是塗山,而當時他的師父黃耆正是自己這個對手黃乙的父親,所以黃乙是他無可爭辯的師兄。
袁來從原本的那份混沌的記憶裡繼承下來的東西本就不多,關於塗山的記憶大半都與黃耆有關,當初黃耆懶得教他故而便尋了個偏僻院子養著袁來讓他吃了三年的青菜白飯,與其餘塗山弟子見面的機會實在不多,所以袁來的這部分記憶裡最熟悉的人是黃耆,而作為黃耆親生兒子兼徒弟的黃乙則是為數不多的他還有印象的人之一。
他還記得自己剛剛降臨的時候正是黃耆將自己遣送回家的時候,沒想到不過半年時間自己竟然與塗山宗又在這裡重逢。
“離開了?”胡君子有些不解,大啟的修行江湖中雖說“跳槽”的弟子也是有的,但是畢竟不多,絕大多數都還是一入宗門終生為宗門中人的傳統,即便是在外拜了其餘的師父學了本事也鮮少會出先離開原宗門這種事情,這與叛逃無異,於是他自然很疑惑。
袁來只得坦白道:“我在塗山修行三年一無所成,師父見我靈根不足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