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似笑非笑道:“你真不認得,好好看看應該有一點印象吧。”
杜康聞言,閉上雙眼,半息後重新睜開眼恍然道:“啊,是他,打敗了棲光院弟子的那個!”
說完杜康就自顧自說道:“如果是這小傢伙那應該就不是他的徒弟了,那麼他是誰?”
肖白指了指自己,淡淡道:“我的租客。”
杜康一怔,隨後啞然失笑!
他眼中神光微閃,不再說什麼轉身就要告辭。
雖然武當歸要做的事情肯定會讓修行江湖動盪,但是對他而言,與南宗無關的事情也就真的不算個事情,沒必要太過關注。
肖白卻叫住了他,輕聲道:“今晚的事,你會告訴姓楊的麼?”
“楊青鋒?”
杜康沒有轉身,只以寬厚的背影對著素白的女人,淡淡一笑悠然道:“這些破事,我不想摻和,臨江自然有他臨江仙照看,輪不到我這外人指手畫腳。”
“那我懂了。”
杜康邁步就走,一步邁出身子便行出極遠,等過了幾息下了安和橋,他優哉遊哉重新向下塌處回返,臨江仙和武當歸的事情他不想管,更何況,楊青鋒這個人,他本就瞧著不太喜歡呢。
……
時間流逝,袁來已經盤膝坐在橋上。
這一段安和橋已經徹底在暴雨中淪陷,狂風捲著河水一遍遍沖刷這一地,也沖刷著臉色蒼白的少年。
袁來此刻眼眸緊閉,身體不斷在無意識地顫抖,他的衣服已經消失了,被迸射的水珠擊打成了粉末,他的堅不可摧的身體也幾乎到了垮塌的邊緣,胸前的血肉和骨頭都已經被打爛,鮮血不再流了,只露出白色的骨茬迎接風雨的捶打。
這具本就以防禦稱道的法器幻化的軀體已經被打爛,要知道即便是白天灰原的三境力量也不曾將袁來的身體打得如此……不堪入目!
然而就在這裡,他只是一次次承受著武當歸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