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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看到那傢伙抱著那把黑刀坐在地上發呆,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某些零星的記憶。

可是隨之而來的那種劇痛立即充斥了我的腦袋,我只好坐在地上休息,減輕自己的情緒波動。

下午我們準備離開羅布泊了,一群人在廢棄的遺蹟面前拍了一張大合照,我拿起相機看了一眼,只覺得那一群學生笑的很詭異。

手裡一抖相機就掉在了地上,當我再次撿起來看的時候,照片裡的人又恢復了正常,楊子走過來提醒我準備回去了。

我深深的望了一下後面的遺蹟,被吹起的風沙給掩蓋了,然後騎著駱駝離開了羅布泊,三天後我們回到了博斯騰湖。

跟之前因為缺水的那些學生匯合了,我感覺從羅布泊返回的學生跟這幾個缺水的學生有些不同,他們身上彷彿多了一些什麼。

雖然笑得那麼燦爛,但是我感覺那就是一群死人的勉強笑容而已,楊子讓我不要想那麼多,可能是在沙漠裡感染上了孤僻症。

回去了就沒事了,我也希望如此,在博斯騰湖逗留了一晚,然後回到了出發的地方喀什,然後跟李教授一行人道別。

李教授讓我下次去四九城一定要找他敘敘舊,我笑著答應了,但是那些什麼邀功,我沒有什麼興趣,雖然這次沒有找到小舅,我跟楊子就必須儘快趕回去,看長沙那邊是不是已經有了小舅的訊息。

郭雙她們兩姐妹說,過段時間去長沙找我們玩,我們當然表示歡迎,那傢伙跟我們道別,他說要去尋找某些有意義的東西。

第130章 照片

我問那傢伙,你認為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呢?他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但是卻阻止不了自己。

我笑了笑∶“每個人都有追尋理想的選擇,希望你成功。”

他回過頭露出一個微笑∶“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的,後會有期!”

那傢伙就這樣義無反顧的走了,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到底在追求什麼,但是我還是希望他能夠成功,再見面的時候能看到他意氣風發的樣子。

那傢伙離開後我跟郭家姐妹隨意聊了聊,她們要回四九城報到去了,說過些日子會到長沙一趟,到時候希望我好好儘儘地主之誼。

我笑著答應了,幾個人走在金黃的沙丘上,望著天邊的太陽,不知不覺中對著遠處的天邊吶喊起來。

沙漠只有當你離開的時候才會舍不下那一段難忘的經歷,我們坐在沙丘上看著遠處的光景,只覺得時間的流逝異常之快。

相聚總有離開,難忘終有不捨!

在酒泉登上了開往長沙的列車,轟鳴的汽笛聲昭示著我跟楊子的羅布泊探險計劃結束了,沒找到小舅終究是個遺憾。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躺在座椅上睡著了,這一睡就是一整天,搖了搖腦袋一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從遠方傳來的轟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一條雜草從生,生滿綠鏽的鐵道,可見一條白色的長龍如風馳電掣般從遠方急馳而來,驚得鐵軌上的眾多覓食的鳥獸四處逃散。

楊子也醒了過來,看到我單手握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用手在我眼前掃了掃說∶“青哥兒,你還在想鄧爺的事。”

我搖搖頭,並不是,只是覺得心裡有點失落,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跟楊子的對話驚醒了坐在我旁邊的人。

那人從包裡取出一個插花瓶放在桌上,笑著說∶”這樣顯得比較美觀,可以放鬆緊張的心情。”

我道了句∶“謝謝!”

我斜躺在座椅上,覺得旁邊這人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就沒事扯談起來,這談笑風生中,氣氛也變得平穩起來。

車廂裡的空氣彷彿也變得格外讓人舒適,陽光穿透車窗斜照在桌子上插花瓶裡純如白雪的蘭花之上,花香迷人,光彩奪目。

一種異樣的香味開始蔓延起來,我嗅起自己的鼻子,聞著蘭花的清香,非常享受這難得的自在。

火車到了長沙我們才跟他道別,誰知道他說,茫茫人海中能相遇也是一種緣分,執意要把那瓶蘭花送給我們。

我們推辭不過,只好笑著接納了,說著客套話,讓他有時間來長沙一定記得找我,也好還他這個人情。

在火車站我跟楊子分開後,他去了小舅的店子裡,而我直接回家了,要是有了小舅的訊息到時候再聯絡。

我剛回到家,開啟門就看到老頭子坐在他的太師椅上悠閒的看著報紙,他聽到開門的聲音。

放下手中的報紙,朝著我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