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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捧起來展現在他們眼前,剛好翻到標註有古贛江的那副圖,這就是證明上面的圖案就是鄱陽湖水域。

於是我跟他們說,對於天文地理這方面的知識你們可能不懂,但是我是學風水地理的,像這種東西就難不倒我了。

像古代彭蠡澤的範圍大致包括今長江北岸的湖北東部的源湖、安徽西部的龍感湖、大官湖和泊湖等濱江湖泊區,與長江水面相連線。

當時長江南岸由古贛江匯注而成的水域也與長江汊道在湖口相通,但古湖面面積很小,直至秦漢之時仍僅限於罌子口。

(今星子縣境,東吳晉時古贛江流注彭蠡澤的交匯口)以北至湖口的狹長地帶,因罌子口旁有宮亭廟,古鄱陽湖故又稱為宮亭湖。

到了大概西漢後期,彭蠡澤與長江完全分離,江北水域逐漸演變成今江北諸湖,而江南水域則逐漸擴大,演化成今日的鄱陽湖。

由於東漢班固在《漢書·地理志》有“豫章郡……縣十八:……彭澤,《禹貢》彭蠡澤在西”之語,此後“彭蠡澤”遂指今鄱陽湖。

而學術上對於“彭蠡澤”名稱的變遷,歷來看法不同,有的根據《尚書·禹貢》所載“導漾……東匯澤為彭蠡”。

專家們認為古彭蠡澤僅指江北水域,班固之說為附會之言;有的認為古彭蠡澤地跨長江兩岸,包括江南水域,今鄱陽湖是古彭蠡澤解體演化而成。

在漢代,現鄱陽湖水域乃是湖漢水(今贛江)下游平原,漢代在此設定了陽縣,漢昌邑王封地亦在此。

那時,長江主泓道在今龍感湖一帶,在廬山以北的僅是長江一汊道,當時稱為小江。約在400年,即東晉後期,長江主泓道移至今九江…湖口一帶。

江水阻擋了贛江的排水,還倒灌入贛江下游平原,逐步形成鄱陽湖。到了盛唐時,鄱陽湖面積最大達6000平方公里。

在鄱陽湖大舉南侵之前,低窪的鄱陽盆地上原本是人煙稠密的城鎮,隨著湖水的不斷南侵,鄱陽湖盆地內的鄱陽縣城和海昏縣治先後被淹入湖中。

而位於海昏縣鄰近較高處的吳城卻日趨繁榮成江西大古鎮之一,因此,歷史上曾有“淹了海昏縣,出了吳城鎮”之說。

因此從這手稿標誌的圖案跟繁瑣的密碼文字來看,這上面可能想要表達的東西是一張可以聯絡起來的藏寶圖。

“你說這是藏寶圖!”蘇韻可跟楊子皆是一驚,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我。

“這的確是一張藏寶圖,我仔細想過,這些線路圖聯絡起來,剛好可以形成一幅巨大的環形圖案。”

“只是這上面書寫的文字我破解不了,太過神秘,像這種古體左偏文,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當今天下幾乎沒人能夠完全破譯出來。”

我攤攤手,表示無賴,像這種文字我們根本就翻譯不了,只能從這些圖案入手,查清楚這藏寶圖的具體方位。

楊子說∶“咱們先把這手稿拿去鑑定年份,弄清楚來歷!”

我跟蘇韻可都贊成楊子的想法,先把這手稿的年份給鑑定出來,要真是上面是幅藏寶圖,到時候列印出來一目瞭然。

待商量妥當後,我們三個人帶著用黃花梨盒子包裹的明代手稿送去鑑定年份了,我倒是不急。

就算那上面真是一張藏寶圖,這都幾百年過去了,滄海桑田地理壞境變化太快,許多地名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很難找到上面記載的那些古地圖。

我看到楊子在旁邊走來走去,一刻也不消停,就問他∶“你這是幹嘛呢,不就是鑑定一份手稿嗎?看把你激動的。”

楊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這是著急啊,要是鑑定出來是張地圖還行,要不是這不是浪費咱們時間嗎?”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蘇韻可,咳嗽了一聲對楊子說∶“這是人家的東西,就是鑑定出來上面是張圖跟你也沒啥關係,你這是瞎操心。”

蘇韻可笑著說∶“真要是張地圖,我就跟你們去見識一番,看看地圖上面的是什麼東西。”

楊子嘿嘿一笑∶“青哥兒,聽到沒,美女都這樣說了,看來這手稿十有**靠譜了。”

我們等了一下午,手稿的鑑定報告終於出來了,年份大概在1300…1400年之間,還附帶這一張列印地圖。

“這果然是份藏寶圖!”楊子嘿嘿一笑,其實我們早就斷定這是一幅藏寶圖,只是為了解開心中的那一丁點疑惑才選擇做個鑑定。

我看了上面的鑑定報告,對於年代的定義在一百年間,也就是說這份手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