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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迎笑亭、西施洞、琴臺、吳王井等遺蹟,倚然隱約可見,碧巖翠塢羅而其間,吸引了無數遊宮客前來憑弔西施的遺蹟。

奔至館娃宮遺址,前面出現了八名青衣人,蘆哨聲四起,翠林修竹間鬼影幢幢。

三人向側急竄,不久到了伐日巖的峭壁下,糟了,右首有人趕到。

兩人挾了青山狂奔,青山卻雙腳離地安逸已極。

“老天爺保佑,趕快天黑吧。”鄧梅姑娘求老天爺保佑了。

鑽出一座密林,黃昏已屆,落日餘暉已呈昏暗,晚霞滿天。

前面出現了石人、石馬、華表,到了一座大墓前。

“站住!不可自誤。”後面有人在大叫。

兩側也有人追到,陷入包圍圈。

鄧珀將青山向碑亭下一推,站住亮匕叫道:“什麼人?不可欺人太甚。”

足有五六十條好漢,四方合圍,正面大踏步來了兩個人,中間那人虯鬚如戟,粗壯驃悍威風凜凜,在兄妹倆身側前丈餘止步,冷冷地問:“哪一位是七海游龍龐七海?哪一位又是鬧海金蛟段九洲,在下冷文蛟請見。”

“過來決戰,一比一公平交易。”鄧珀怒吼。

來人正是太湖水寨的寨主五湖之蛟冷文蛟,嘿嘿怪笑道:“看你們匆匆逃走,就知道你們是冒牌貨。弟兄們,亂刀分他們的屍。”

二十名水賊合圍,二十把分水刀伸出,碎步聚集。

鄧珀兄妹臉色大變,顧不得青山,相背而立準備拼命。

“丟下兵刃投降,不然悔之晚矣!”五湖之蛟沉喝。

柏青山半躺在石碑下,看清碑上的字,刻的是:中興定國佐命元勳之碑。他掙扎著扶持站起來,叫道:“鄧兄,這裡是大宋忠臣韓世忠之墓,死在此地,豈不玷汙了忠臣義土的乾淨土?算了吧,何苦?”

鄧珀兄妹嘆了口氣,丟下兵刃說道:“冷寨主,咱們認栽。”

“綁!”五湖之蛟沉喝。

水賊們綁了鄧珀兄妹的手,架住了柏青山,呼嘯著奔向回程,在一處湖灣中登上數艘三桅大船,把三人往密艙中一推,立即揚帆啟碇。三帆齊揚,勢逾奔馬,奇快無比。

約五更初,船速驟減,終於靠了岸。六名水賊將三人押上岸來,約兩刻工夫,到了一處暗樁密佈戒備森嚴的山洞內,推入一座光潔的石室,石門閉上了,一燈如豆,好不淒涼!石室僅丈餘見方,無床無衾,只有一堆乾草作床褥。

青山一躍而起,活動手腳,向被綁住手的鄧珀兄妹笑道:“你們的膽氣夠了,可惜估低了五湖之蛟的能耐,活該。”

鄧珀利用石壁磨擦雙手的捆索,訝然道:“咦!你這花花公子還在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呵呵!這裡是十大洞天的第九洞天林屋洞,左神幽虛之天,洞有三門,共會一穴,我們的囚房是銀房,對面有金庭玉柱。穴底有地道,稱為地能,可通湖廣的洞庭湖。當年吳王闔閭派靈威文人毛公入洞尋跡,走了七十天半途折返,只取到禹書三卷。你兩人如果想逃,千萬別走地脈去,呵呵!地穴是到不了洞庭湖的。這兒是太湖的洞庭西山,也叫苞山,可不是湖廣巴陵的洞庭湖。”

“咦!你……你知道此地這麼清楚?”

“我柏青山花了三千餘兩銀子,就是要來此地找五湖之蛟。”

鄧珀兄妹大驚,同聲叫道:“你……你是在安陽山斷毒手瘟神左掌的柏青山,不……不是花花公子?”

“不錯,正是區區在下。你兩個毛丫頭幾乎壞了我的事,活該。”青山若無其事地說,不客氣地拉開鄧珀的胸懷,又道:“你這個小姑娘,把大男人的銀票藏在懷裡,不害臊,又是活該。”

小姑娘的胸懷怎能毛手毛腳?假書生羞得不住扭動躲閃,反而更糟,急得幾乎要哭,鄧梅姑娘急衝而上解圍,手被綁只好用腳,出腳飛踢。

青山一把撈住踢來的腿,“嘭”一聲響,姑娘跌了個仰面朝天。他取回銀票納入懷中,猛地在鄧珀的頰上親了一吻,笑道:“你這叫做偷雞不著蝕把米,人財兩失,呵呵!”

鄧珀臉紅耳赤,轉臉叫道:“你……你這登徒子,你……”

鄧梅爬起,再次出腳踢來,他挾背一把將她挾住,在她頰上扭了一把,笑道:“丫頭,你比你姐姐壞得多。你再撒野,我可要將石室作為陽臺了。”

“你……你……啐!你……”姑娘跳腳叫。

“好了好了,鬧夠了,準備好,我帶你們出去。”青山放了她說,立即替兩人解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