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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朋友。而且他比我年長,他今年已三十二歲,所以我想某些地方,他應該比我更睿智。

“不錯,”他說,“我很高興你能去復原中心。你就是個災星。”

我立刻反駁:“我哪有那麼糟?我只是有點不合規矩,有點古怪而已。”我正義凜然,理直氣壯。彷彿我只是有時分不清條紋和花格子,或者有時在餐廳裡笑得有點大聲而已。“我去那邊只是為了使我能更健康。”

“奧古斯丁,你知道你每次喝醉時是什麼樣嗎?那樣子真噁心。你不僅僅是傻氣一點,把燈罩扣在自己頭上,或只是說一些調皮話;你是又髒又蠢又難看。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喝酒的樣子。”

我想起了那家卡拉OK吧——我在那裡不髒也不醜,只是有些倒黴。

“如果我又髒又噁心,那你為什麼要跟我做朋友?”我討厭不喝酒的人,他們一無所知。

“因為,”他解釋,“你人還不錯,我喜歡你這個人,所以我只好包容你酗酒這個缺點。我覺得要是你認真對待的話,這是你改邪歸正的好機會。”

我被他的回答刺痛了。他只站在他們的立場考慮問題,而不考慮我的感受。我不清楚自己想讓他說什麼,也許我想聽他說:“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酗酒,卻偏偏要你去?”

我來紐約的第一個星期就認識了皮格海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