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地掙扎著,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愛莎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愛莎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妳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妳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愛莎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多補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喂下了藥丸。
我急得滿頭大汗。以一對三,就算手中有武器我也沒有什麼勝算。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提電話在這緊要的時刻偏偏又沒電了!我心中亂糟糟的。愛莎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著,那些混蛋不知喂她吃了些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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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了……看來只有硬碰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著,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著兩個手下,自己則迫不及待的在解愛莎的衣服。
我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髮的混混向著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著向著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每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著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我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敲下去。他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趴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我馬上扶著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發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什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為我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著在脫愛莎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被扒開,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著頭專心一致的在扯愛莎的衣服時,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一個混混遠遠的看到我舉高了壘球棍,馬上高聲的叫嚷起來。凌風那小子也算機警,登時醒覺了轉身想閃開。但我那一棍已經打下去了,他才剛轉面,我的棍已經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噴著血的彈開幾尺遠。
我那一棍應該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經夠他受了。
這時候站在巷尾的那個混混已經開始飛奔上來了,我沒時間再對付凌風,只有隨手把壘球棍扔向他,連忙抱起半昏迷的愛莎,掉頭向著巷口那邊飛奔而去。
“大佬!你滿面都是血啊!怎麼了?”我回頭看見那混混扶起了正掙扎著想站起來的凌風,我那一棍似乎也沒有扔中他。
凌風怒不可遏的尖聲叫罵著:“那混蛋竟然……打斷了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他!”
哎呀!真對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討飯的工具的,誰叫你自己把面孔湊上來了?
我跑到巷口,正在猶疑往哪裡逃?耳裡卻已經聽到凌風和他手下追上來的腳步聲了。我不及細想,隨手把愛莎拋進那輛褓姆車,關上車門開車便走。這時凌風他們剛剛追出來,追著車子又打又踢的,但卻阻止不了我把車開走了。從後照鏡中看到他們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著,心中還在撲撲的狂跳著,這時我才懂得驚慌!
回頭望望睡在後座的愛莎,她半夢半醒的不知在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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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該把她送到哪裡去?
我猶疑著是否應該報警?但凌風的後臺“老實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會不會毀掉他賴以謀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斷了他老闆的搖錢樹……
要是我的身分讓他知道了的話,說不定會慘遭滅門啊!而且愛莎怎樣?她雖然逃得過今晚,但以後也肯定會永無寧日了!
真失敗!我怎麼會這樣衝動的!但是,剛才的情況,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辦法了。
咦?後照鏡上一陣強光……是……是凌風的黃|色跑車啊!救命!這次真的麻煩了!
“過得了今晚才說罷!”我一咬牙,踩盡了油門。七人車的引擎發出刺耳的怒吼,飛也似的衝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橋,向著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我到現在才真正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