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呵呵一笑,道:“還說自己能喝,這不是醉了嗎?來,玲姐,我們回酒店。”說完扶著嬌美的少婦……
到了酒店後,也許是李傑酒喝多了,或者是潛意識的原因,李傑並沒有將方曉玲送到她跟李曉敏合住房住,而是將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美豔少婦扶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美豔少婦方曉玲躺在席夢思大床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夾纏在一起,在燈下散著柔和的潔白光茫,一張玉臉因喝酒的關係,白裡透紅,黑亮的睫目長長自合閉的眼眸裡伸出,瑤鼻如玉,嘴若櫻桃,膚膚白裡透紅,神態慵懶嫵媚,依然雍容,有如一朵鮮豔的牡丹花。
從酒吧走回酒店有一段路子,透過走這段路,李傑的酒意已去得差不多了。其實以李傑的修為,喝酒根本不會醉的,只是他初次喝酒,還有些不適應吧了。
看著燈下的睡美女,李傑血液流轉加速,心不爭氣地跳了起來,他從方曉玲的臉看到她的腳,又從腳看到她的臉,心在做著天人交戰。睡夢裡千萬次出現的情人此刻就在眼前,自己只要動一下手,撕開她的衣服,馬上就能得到她的身體,可是心裡的另一聲音卻在告訴他,那樣做不行,禽獸不如……
就在這時,床上的美少婦突然翻了個身,將處於慾望與理智邊緣的動情少年推動了萬劫不復的慾望深淵裡。只見美豔少婦此時趴在床上,一頭長髮隨意散在肩上,渾圓飽滿的臀部面向李傑,此情此景一下子將李傑帶到了那天在世紀商城試衣間裡。此時李傑依然清楚無比的記得自己摸到方曉玲屁股激動心情,還有美少婦渾圓屁股驚人彈性。
***,做了是禽獸,可是不做就禽獸不如。打定主意的李傑一下子撲了上去,一手伸入豐盈少婦的裙下,一手欲解開美少婦的裙帶。由於是第一次,而且又很緊張,激動,一時間李傑竟解不開方曉玲的裙帶,右手只是肆意揉捏著那圓滑細膩的肉。
眼開就要解開裙帶,美少婦即將暴露在她面前時,李曉敏的聲音突然響起:“阿杰,你們是不是回來了?”
李傑頓時無力,心想:‘我怎麼那麼衰啊,兩次欲行好事都給這丫頭破壞了。’當下道:“是啊。”說完悻悻然起身開門。
李曉敏看了一下床上衣衫有些不整的方曉玲,疑惑地看了一下李傑,道:“李傑,你怎麼不將玲姐送回房間啊?”
這丫頭倒是不笨,李傑面不改色地道:“哦,今晚玲姐很鬱悶,我跟她去喝了點酒,回來時,有些醉了,分不清房間,所以……”
李曉敏哦了一聲,道:“那我將玲姐送回房間休息吧。”
“我幫你。”
“不,不用了,你喝醉了,很困吧,你休息,我來。”李曉敏說完像防狼似的,將方曉玲扶回房間。
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樣飛了,李傑有些恨恨的,望著李曉敏的背影,心忖:“好啊,你這小丫頭三番兩次壞我好事,改天讓你好看。”至於如何讓李曉敏好看,他還沒有想好。
黑夜凌晨十二點,此時雖在盛夏,但還是有些陰冷,在永安縣下屬的東廂村裡,大部份人都已經休息了,只有依稀的幾戶人家屋裡還透出微弱的燈光。此刻在小村的主幹道上,有一個魁梧的人影鬼鬼祟祟朝村尾的虎爺家走去,由於有了動靜不是引來幾聲狗的吠聲。這個人正是從永安看守所逃出來的光頭李健武。
虎爺,名為東門虎,早年流浪在外,相傳曾在青城山的一座道觀裡拜了個師父,學了一身武功,可以翻山越嶺,騰走如飛,煞是厲害.
回村後,東門虎招了幾個地痞,霸佔了村裡的一間大房子,掛了個招牌,開了家武館,也跟人家稱起了武師。東門虎平日裡在村裡自恃武功,欺男霸女,作威作福,東廂村的人是怨聲載道,為村中一霸。由於他只是小惡,如調戲一下婦女,賭博啊……公安也治不了他,久而久之,大家對他是退避三舍。
光頭到東門虎的武館前,拍了拍門。良久之後,裡面傳來了陳阿狗不耐的聲音:“誰啊?”
光頭到武館前,在無顧忌,大聲嚷道:“是我。”
阿阿狗聽聲音,喜道:“是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啊?”光頭是東門虎這些弟子中混得最好的,每次回來都帶了一堆東西,在這些還沒有出過師門的人眼裡,光頭是極為風光的,看在那些東西的份上,所有人對他都非常歡迎,巴不得他天天回來。
門開了,光頭並沒有跟以往那樣跟陳阿狗打幾句渾話,而是劈頭就問:“師父呢?”
“師父在後院喝酒呢?大師兄,你怎麼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