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力不繼。
趙公明坐三品蓮臺,紫金鈴放出火煙沙,各色迷亂,三品蓮臺燦燦生光,馨香剔透;金光仙放出飛劍,猶如游龍。砍瓜切菜一般大肆誅戮;泊雲放出畢方元神,到處都是漫天大火。
鯤鵬桀桀怪笑,河圖洛書兩大化身左右在側,腳下妖師宮巍巍聳立,放射出無邊森寒,碧光繚繞。冥河放出四億八千萬血神子,漫天都是繚繞飛舞的血影,血水滾滾,魔焰灼燒,將流波山都包裹起來。該隱放出漫天血光。其中一點青色玄芒帶起漫天颶風。卷溺海波山石。波塞冬跳動整片大海,滔天巨浪猶如山石塊壘。轟然怒砸。
四大魔王手持魔器,魔焰滔天,鯤鵬弟子往來衝突,怒笑飛舞。
另外就是數不清的妖魔大軍,狂轟亂炸著下方的島嶼。
扶桑木火紅的氣罩,黃鐘李橙黃地防禦,滿島的精怪組成的上清玄光,三品蓮臺三色光輝,交織成一張綿密的大網,其外更有定海道人的五彩毫光,幻化成一個周天世界,抵禦著一陣陣的雷火電閃。
“孔道友,這可如何是好,來敵如此強悍,單憑我等聯手,卻是撐不了多少時候啊!”扶炎滿臉憂色,向孔宣問道。
孔宣面色慘白,搖了搖頭,“如今就算想走也不成了,外面四人聯手,封鎖了虛空,我又深受重傷,除了硬拼抵擋,再無別途。除非是再有一方勢力插手,不過如今顯然各位師姐都被阻攔在外,而佛教巴不得流波山一脈覆滅。人闡兩教看來也是袖手旁觀,此行堪憂啊!”
第一次,桀驁如孔宣,也出了一絲疲態。
流波山內,趙公明哈哈一笑,“師弟何須如此悲觀,想我閉關多年,傷勢盡復以來首次出場就是這麼多地前輩高人招呼,當真是無上榮寵!”
金光仙也是滿不在乎,操縱著空中的飛劍如游龍百變,神態雖然有些疲勞,卻甚為不屑,“對方人多勢眾,都已經一天一夜了仍舊拿我們沒辦法,枉他們還是曾在紫霄宮聽道的開天之初的人物!”
截教門人,性情各異,但不少都沾染了通天教主的幾分驕傲,面對強敵,仍舊談笑風生,就如當初面對四聖攻伐,明知必敗,卻仍一意孤行。
三界各處,天庭,婆娑淨土,崑崙玉虛都紛紛關注著流波山的情況。無一例外的,都帶著一種幸災樂禍。
就在各方都以為流波山必敗,幾人死傷難逃時,天地之間,忽然就回蕩起一陣悠揚的鐘聲,遍及三界大千,十方宇宙。
剎那間,昊天瑤池原本笑意盈盈的臉忽然僵住,玉虛宮內廣成子幾人也是一愣,隨即面帶憤恨惶恐,婆娑淨土中正療傷地如來有些發白的臉上更加的灰敗。
孔宣卻是面帶驚喜,霍然站起身來,發出一陣驚天長笑。
隨即外圍的一圈五彩光帶沖天而起,衝破了漫天陰鬱的魔雲妖雷,擋開了奔湧的地火風水,鑽進雲霄之內。
鯤鵬跟冥河都是面帶驚色,忍不住抬頭望起。
東海之濱,玄武關外,幾大妖神齊齊驚呼,“難道是陛下的混沌鍾!”
烏巢臉色瞬間變得極差,如喪考妣一般,憤憤難言。
無論是玄靈幾人還是金靈聖母幾人,都是臉帶喜色,帶著一種不可置信的驚喜表情翹首東望,似乎穿越了茫茫碧海,眼光落到了千萬裡之外的流波山。
一隻古樸的大鐘散發著幽幽混沌氣息,旋轉如陀螺,盪開了滾如沸水地萬頃碧波,隔絕了呼號席捲地龍捲颶風,鯤鵬的兩大化身,冥河地漫天血神,也都黯然失色。
李基臉色淡漠,從九霄天外,緩緩的降落下來,一雙冰冷的眼眸精光四射,如利劍一般掃過四方,觸者生寒。
“犯我流波者,唯死而已!”
輕輕的說了幾個字,猶如述說鄰家趣事的閒話家常,輕描淡寫,不帶絲毫火氣。
鯤鵬見了李基,見己方四人,未必就怕了李基的化身,隨即桀桀一笑,“恭喜道友啊,正所謂道無先後,重得化身,風采更勝往昔!”
李基看著古冠碧眼的鯤鵬,心中殺機大作,寒雪之死,讓他心中再無半點悠遊閒適,沒有心情跟鯤鵬繞彎子打機鋒,淡淡的說道,“你可是覺得四人合力,我未必就是對手,我提醒你一聲,莫要痴心妄想。”
鯤鵬素日為妖眾之師,何曾遭過這等搶白,即便是當年李基春風得意時,說話也是謙和沖淡,並不似今天這般咄咄逼人,絲毫不留情面,當即就有些下不來臺,又是一聲怪笑,“你一後輩,不過是得了我妖族至寶,就如此目中無人,不知尊老,實在無知。你有混沌鍾化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