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壽的青瓷,也交由你一併設計,如何?”
“你……”她對那些完全不懂,怎麼設計?!
“還是不要?那麼你是想接手運輸的事嗎?也好,九月時必須將一批瓷器運到扶桑、高麗和新羅,我正為船運的事煩惱呢,就交由你發落了,可好?”趙迎波淺笑的望著她,瞧她臉色難看至極,心下可一點也不同情她,反而覺得快意。
哼,整天只知道揮霍、坐享其成的人,還敢不知足!
“你憑什麼指使我做這個、做那個?!那是你的工作!”趙映綠氣紅了臉。
“可是映綠,你剛剛不是說了,我即將成為外人,既然如此,怎麼還能將趙家的事攬在身上做呢?”
“哼,你不是還要住在這裡嗎?既然趙家還要多養一口你那個廢物相公,你做牛做馬也是應該的!”她惡意的說。
趙迎波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他不是廢物!”她聲音冷寒,眼神冷厲。
心頭一驚,趙映綠猛地退了一步。“你……那、那是什麼眼神?!不過是一個卑賤的賤民,本來就是廢物!”
“趙映綠,別讓我再聽見任何一句汙衊的話,否則別怪我不留情!”她冷聲警告。
趙映綠氣息一窒,被她森冷的表情驚住了。
“你……我才不信你敢把我怎樣。哼!我們走著瞧!”撂下最後一句,她狼狽的轉身逃離。
“小姐——”一直悶不吭聲的碧兒怯怯的開口。
“什麼都別說,碧兒。”趙迎波立即打斷她。
她知道碧兒要問什麼,她只是……只是因為是她強將他拉進她的生活,她不能再讓人輕蔑他,這會讓她覺得更過意不去,如此而已!
將設計圖收起,心思轉向別院的宇文陽。這兒有人尋她晦氣,他那兒呢?會不會有人故意去找他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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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陽並不急著用真面目示人,因此,雖然在趙家的別院暫時住了下來,他依然在梳洗過後,恢復乞丐的裝扮,沒有動用到趙迎波送來的一批衣裳。
自嘲的一笑,沒想到他也有被“金屋藏嬌”的一天,不過幸好,在別院裡的這個小院落,他是自由的,應他所求,趙迎波吩咐僕人,沒有傳喚,不許前來打擾。
接受女人“豢養”的感覺,呵,如果不要太計較的話,其實還好,不是太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