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的想要掙開他。
“我不能等,娘子,我要你……”宇文陽強勢的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往小房間走去。
“不行,相公,拜託,有件事很重要!”趙迎波急急的說著。彩瓷試驗成功讓她的情緒處於高亢,她現在腦子裡有好多想法,急著想要將它們訴諸行動。
宇文陽嘆了口氣,妥協。
“今晚肯定要讓你付出代價?”他慾求不滿的說。
趙迎波紅了臉,點點頭。
“好,說吧,什麼事這麼重要?”
“我有了另一個想法,也許可以讓青瓷外型端正,坯胎減薄,你看看有沒有可能?”
宇文陽訝異,“說說看是什麼辦法?”
“如果我們將要入窯燒造的坯體盛於某種匣缽之中,與火分離,你覺得呢?”她興奮的說。
“然後再加上剛附成功的彩瓷作法……”宇文陽也興奮了起來。老天,她真是寶貝!
“如果可行,我們就能創造出更棒的青瓷了!”她喊著。
“試試看!”他急切的說。
兩人分工合作,一邊製作,一邊討論,三個日夜之後,產品出窯。
“相公……”趙迎波屏氣凝神的望著那美麗的瓷碗。
“釉層柔和淡雅,瓷質細膩,勻潤如玉,清澈碧綠,猶如寧靜的湖水,又宛如干峰翠色,瑩潤碧翠,美妙無比……娘子,這青瓷,好美!”
“我們成功了,是不是?”
“是的,娘子。”
他們幾乎忘我的欣賞著,直到好久以後……
宇文陽訝異的想到,她一直說的,是“我們”!
而趙迎波也訝異的察覺到,他所有的動作都是那般熟練,不僅非外行人,還是非常厲害熟練的行家。他……是誰?!
“你是誰?”她認真的望著他。
宇文陽有一瞬間的怔愣,不解的望著她眸底重新升起的戒備。
“邢州內丘人氏,宇文陽,怎麼?娘子突然得了失憶症嗎?”
“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對燒造瓷器的過程這般熟稔?”
他恍然大悟。原來……
“娘子,你告訴我,你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他嚴肅的望著她。
趙迎波一怔。她心裡?
“我心裡想著,我想相信你。”是的,她心裡只有這個想法,“我想相信你,所以希望你給我一個答案,讓我能夠相信你。”
他眼底黯然,徐徐一嘆。“所以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嗎?就算我懂瓷,甚至是同行,那又如何呢?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要問我,接近你有什麼目的?進了趙家有何企圖?是不?”
“相公,拜託,你只要給我一個答案就好。”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還沒有心思去想那些。
“好,我給你一個答案。”宇文陽心裡失望極了。“邢州內丘宇文莊,和趙家同樣是貢瓷燒造者,我的來歷、姓名,向來沒有隱瞞,不是嗎?”
趙迎波退了兩步,望著他,幾乎要脫口而出他方才已經問過的問題——他有何企圖?
“既然……你是宇文莊的少爺,為什麼會在會稽淪為乞丐?”
“看來,你已經定了我的罪了。”宇文陽嘆息,轉身離去。
他的背影讓她的心一陣慌,想也沒想的上前扯住他。
“等一下!我沒有定你的罪,我只是問一個問題,這是理所當然的啊!”
“娘子,你真的沒定我的罪嗎?”
“沒有!我不會問都不問就定你的罪!”她堅定的望著他,心漸漸平靜下來。是的,當初是她主動接近他,是她極力說服他,所以就算他有什麼企圖,也是她主動提供機會的!
“好吧,記不記得當時大夫診斷我中了何種毒藥時,你說的話?”
“嗯,記得,我猜測你應該是和寒天門有恩怨,所以才會中了寒天門的獨門毒藥,淪落為乞丐。”
“而我回答”算是“對吧!”
“沒錯。”
“其實寒天門門主柳寒天是我的至交,而他受我爹所託,不擇手段也要讓我娶妻,原本他打算要我從美人巷的趙、錢、孫三戶人家裡選擇一位幹金前去提親,我不願配合,正好,趙家此時貼出徵乞為婿的公告在城裡沸沸揚揚,他便趁機整我,對我下了化功軟筋散的毒,然後將我的銀兩搜刮盡空,打扮成乞丐丟到街上去,之後的事,你也都參與了,就不用我再贅述了吧!”
趙迎波驚訝的聽著,“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