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極其輕快地奔跑著,跳躍著,始終和平和島靜雄保持著大概兩三米的距離,讓對方感覺他近在咫尺,可就是夠不到!
平和島靜雄咬牙切齒地緊追不捨,他覺得折原臨也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像一隻令人無比討厭的跳蚤!在氣得人牙根癢癢的同時,卻又拿他沒什麼辦法。
就在平和島靜雄決定以後都叫他跳蚤的時候,折原臨也突然拐了個彎,從小巷子裡躥了出去,衝到了一條兩旁都開滿店鋪的街道上。
平和島靜雄自然是想都沒想便跟著追了過去,可沒想到的是,他才剛躥出巷子,就被一輛突然駛過來的載貨卡車給結結實實地撞上了天!
一股巨大的力量透體而過,平和島靜雄頓時整個人都懵了,雖然他的身體有別於常人,但此刻他也猶如失重一般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腳,視線也有地面被猛然拉高到了天上,他還沒能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了,就又狠狠地摔了下來,啪嗒一聲掉在了公路中央。
平和島靜雄這才感覺到了疼痛!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疼痛感席捲了他的全身,彷彿所有的骨頭都被摔斷了似的,一動也動不了。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折原臨也攔住了那位臉色有些驚慌的肇事司機,不但笑嘻嘻地對他說沒有關係,還拿出錢包,從裡面數了幾張鈔票塞到那個司機的手裡。
平和島靜雄就算是個笨蛋也該明白了,他九成九是被這個該死的跳蚤給算計了!
從此以後,兩人便開始了他們見面就打的生活。直到他們高中畢業,這樣的日子才稍微消停了幾天。
他那個不著調的朋友新羅穿上了白大褂,成為了一名沒有執照的密醫,專門處理一些不方便去醫院的傷患;而折原臨也也和黑幫勾結在一起,成了一名情報販子。只有他還是到處給人打工,但是由於他那個容易發火的臭脾氣,導致每一次工作都做得不長。這麼一來不但他覺得自己前途渺茫,就連他弟弟平和島幽也發現了這一點。
後來他到一間酒吧當了一名酒保,平和島幽為了讓他能夠安安心心地把這份工作做下去,便送了他兩大箱酒保服。
“放心吧幽,這次……我會好好幹的。”看著自己弟弟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平和島靜雄微笑著做出了保證。他下了很大的決心,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控制自己,不能再動不動就把客人給揍了。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做出了保證的第二天,他就被一群拿著手銬、盾牌、鋼叉、警棍的警察給圍了起來。
“平和島靜雄!我們懷疑你和一樁搶劫案有關,你被捕了!你可以保持沉默,因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抱手的抱手,抱腳的抱腳,還有幾個拿著鋼叉把他死死地壓在一道高高的鐵絲網上。
警察例行公事地對著說了一番廢話之後,便用好幾副手銬把他的雙手銬在一起,然後拽著他往警車裡塞。
“什麼搶劫!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就在平和島靜雄還在一肚子惱火地掙扎個不停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折原臨也。對方穿著一身黑衣,面帶譏笑地從另一輛警車裡鑽了出來,並且還遠遠地對著他張了張口。
“再見了,小靜~~~”雖然折原臨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平和島靜雄知道他在對自己說話,而且說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該死的……臨也!是你……是你陷害我!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陷害我!!”平和島靜雄吼得很大聲,但他越是這樣竭斯底裡,折原臨也的唇角就挑得越高,笑得就越開心,而抓著平和島靜雄的那幫警察也不會聽他亂吼些什麼,還是直接把他拉到了警察局。
在被拘押了三天之後,警察終於查明那宗搶劫案和平和島靜雄沒有關係,這才把他給放了出來。但由於他無故曠工三日,所以酒吧的老闆把他給開除了。
得知了這個訊息的平和島靜雄沒有再說什麼,他徑直走到警局附近的公交車站,一邊等車,一邊面無表情地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包鄒巴巴的香菸。
他用牙齒咬著一根香菸的過濾嘴,把它從煙盒裡抽了出來,然後點燃,用力地吸了幾口。
當時天下著小雨,平和島靜雄沒有打傘,而且他被關了三天,沒有地方梳洗,所以這讓他看上去神情顯得有些頹廢。
他雙眼無神地看著車站旁那張弟弟的巨型廣告畫,突然覺得很累,也有那麼點愧疚。
雖然這次並不完全是他的錯,但他沒有達成自己對幽所做出的承諾是事實。他丟了工作,再度成為了一個無業遊民。想必幽一定